帶著兩個受傷的人士前去醫院,和周助錯身時,淡淡地說了句:“周助,完美的結束這場比賽吧。”
“啊~”周助笑咪咪地回應道。
走到半路上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摸摸鼻樑,嘆氣道:“隆,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帶你去醫院了吧?”
“啊,對不起。”隆低垂著頭,愧疚地道歉著。
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十分無奈地說:“隆,你又沒做錯什麼,你道什麼歉,我說你能不這麼老實麼?還有,樺地,你也未免太聽跡部的話了吧,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樺地面無表情地繼續跟著我身邊,隆則是乾笑著看我義憤填膺地發表我的高談闊論,見他們兩人那樣,我也自覺得沒趣,就這樣三人一路沉默地到了醫院。
“小夥子,這麼又是你們啊?”上次那位年老的醫生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和隆,“這次又換了一個人了嗎?這次又是這麼了?”
乾笑著說:“又要麻煩您了,這次他們又是打網球把手給傷到了,來之前我已經替他們簡單地處理過了。”
醫生頭疼地揉揉額角,鬱悶地說:“吶,你確定你們真的是在打網球,而不是在打架?怎麼老受傷,還一次比一次嚴重,這網球還真是危險的運動吶,不讓我孫子學習這個還真是明智的選擇吶。
“醫生,您有見過穿著校隊衣服去打架的嗎?而且您也看見了每次過來時,也都是手上受傷啊。”略微有些黑線地說道,不過看來醫生因為我們的緣故,對網球的印象可是一跌跌到底了。
“啊,說得也是,你們打網球難道沒常識麼?一般的運動員也應該知道保護自己的身體吧,你們手沒了還打什麼網球?到時別說打球了,連日常的行為都會十分不便的,要懂得別亂來。”醫生粗略地看了一眼隆的手,嚴肅地開始訓話,然後又認真地檢查起來。
認真地檢查了兩人的手後,醫生重重地嘆了口氣:“還好只是手掌處嚴重磨傷,手臂因不正確的使用導致肌肉過度緊張,必須得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如果要訓練,最好還是先停下,實在不能停下也最好少量進行。另外我會你們開點月高高,記得洗淨後塗抹在傷口處,一日兩次。”
“是。”樺地乖乖地點了點頭。
“醫生,麻煩你了。”隆也乖乖地鞠了一躬。
看著兩個老實人那麼聽話,醫生也點了點頭,然後衝我說道:“剛剛我說的你也注意一下,別老帶傷患到我這了,雖然我是醫生,但是我實在不想再看見你帶來傷者了。”
“啊,是的。我們以後會注意的,醫生,再見了。”下次來看傷,我也不敢再來麻煩您了!
“是再也不見!”醫生沒好氣地說道。
走出診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個醫生已經把網球當成可以致人死地的運動了吧,正準備交代兩人注意傷口,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原來是國光發來的簡訊,只有短短的四個字——“不二勝了”。
“隆,我們贏了,剛剛國光發資訊來說周助贏了。”興奮地抓住隆的雙肩,告訴他這個好訊息。
“是嗎?太好了~”隆鬆了口氣,十分高興的叫了起來。
一旁的樺地頭微微低垂下去,顯得有些沮喪,看來是為自己學校輸了感到難過吧,不過我卻不能去安慰他,因為現在我的立場是太微妙了,畢竟是我們青學勝了冰帝,我相信他能想通,度過這個坎。
說實話滿遺憾不能看見全盛時期的國光同跡部的對戰,不知道他們誰輸誰贏,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親身看見原著裡那悲壯的雙部之戰,從我為國光擋下那拍起,一切都改變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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