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雕花大椅上什麼都沒做,十指交叉著放在腿上,揚著一臉的笑意看向邁步進來的人。
衛孚和以往每次來一次,自在無比的坐到書案對面,眼光下意識的掃過書案上攤開的絲帛,彷彿記起什麼似的道:“希及,幫我寫幅字如何,皇上提過一次,當時我不太方便來柳府就拖著了。”
“要這個?”柳卿眉毛更是揚起,“簡單的很,以後我寫條陳什麼的直接用那個字型就行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