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損失慘重。
上朝時,兩人你來我往,齊齊要皇帝做主,皇帝本就惱怒得不行,不得已忍了這麼多天,現在局已經全部布好,可以說這一架本來就是在聞聽的安排下才會這麼嚴重,他哪裡還會縱容。
一改以往只安撫不動作的習慣,這次雷厲風行的讓各世家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姜家王家被御口罷職退出朝堂整頓家族,其他走得近的人也以各種原因被貶出朝堂,一時間原本還滿滿當當的殿堂只剩下不足一半之數。
這下大家才反應過來,皇帝這是趁機在奪權,可是,沒了這麼多人,這朝堂怎麼運轉?眾世家冷眼看著,看這皇帝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到最後沒有他們那幫人撐著,這皇帝能做什麼?
到了第二天他們便知道了,這次皇帝恐怕是圖謀已久,不但空出的官位馬上有人替補了上去,政令通行的程度比以往要高出一倍以上,這不但讓世家吃驚,在知道替補上位的是哪些人時,也不由得佩服皇帝的老謀深算。
替補上去的不是別人,而是各世家中原本並不顯眼的庶子旁枝,比如姜家庶四子姜寧遠,王家庶長子王維滇,姚家庶二子姚謙,女婿杜容夏……
要說他們身份不夠,他們全是出自世家,要說皇帝奪權,用的人也全是出自世家,一時間,各世家的老一輩除了安份下來,什麼都不能做,庶子入朝不也是他們自家的孩子嗎?
只是有些有眼光的還是看清楚了,哪家的庶子旁枝不是被嫡系欺壓,原本為了生存忍氣吞聲那是沒辦法,可是一朝得勢,哪裡還會像以往那般低聲下氣求自保,嫡系都是張揚慣了的,又哪裡容得下庶子在自己面前耍威風,皇帝這一招,實際上是讓世家中自己亂起來,從內部削弱世家的力量。
“這次倒是雷厲風行的很,看樣子皇上的耐心終於告罄了。”方熙錦輕嘆著,回憶曾見過幾次的皇帝的模樣,正當壯年的皇帝,確實算是有所作為的,就算父兄是為他而送命,他也無法怨恨,在那樣一個亂世,又是身在戰場,死人實在是太正常了,只是被父兄丟下的自己享受不起他沒付出一分便得來的富貴罷了。
柳卿扯了扯嘴角,她向來不議朝事的啊,這位先生倒好,一進門就說這些,雖然她也從先生嘴裡聽到了一些很內部的訊息。
“怎麼,不願意聽這些?”方熙錦把他的勉強看在眼裡,不由得笑道,原本以為他沒來找自己是在忙著做學問,沒想到卻是在釀酒,還理直氣壯得很,不過這個書房倒是讓他很滿意,是亂了些,但是看那翻開的竹簡就知道沒有荒費。
“不是不願意聽,只是覺得,這些東西離我很遙遠,我不喜歡摻雜到那些爭鬥裡面去,而且我是白身,就算是翻天了也和我無關。”
倒是推脫得乾淨,方熙錦搖了搖頭,“世事哪能如你預料的那般,這京城就是一攤渾水,你我都身在其中,有的是身不由己的時候,你別忘了,三個皇子在你門下,你真能把自己撇乾淨?”
是啊,不能,柳卿坐在一個圓凳上,在半師面前,她要是坐在裡面那張大椅子裡就太不把這先生放在眼裡了,“為了兩百卷書把自己弄得進退不得,我真是傻了,這買賣大虧。”
“哈哈哈,書是無價的,你這麼想心裡就舒坦了。”在知道皇子入他門下還是被算計的情況後,他也對那衛孚好奇得很,不同於劉捕頭的後來人身份,做為純正的京城人,還是在皇帝那裡掛了號的人,方熙錦知道的要比一般人要多得多,這衛孚與其說是衛家人,不如說是……皇家人。
第二卷 第一零五章初露端倪
第一零五章初露端倪
有些事柳卿不是想不透,而是不願意去想,總想著到時候再說,說不定就沒她什麼事了呢?
實在不想說起這些,柳卿反問道:“先生,要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