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這會就沒有四個人一起睡了。
三樓客房足夠,一人一間。
夜,靜悄悄的。
一道白影悄然鑽進了林竹的房間。
不是沈璧君又能是誰?
林竹在床上打坐,第一時間睜開眼睛道:“這麼多人了,還怕啊?”
沈璧君紅著臉,坐到他身旁道:“我吃醋了,你都沒給我寫這些,我也想要。”
她就這麼看著林竹。
林竹還真不好拒絕,想了想,抄一個是抄,抄兩個還是抄,先安撫一下沈璧君吧。
於是,就唸了李太白的清平調,雲想衣裳花想容。
然後,沈璧君體會到了尚秀芳之前的感覺,只覺得整個人昇華了,隨即壓了上去,雙眼迷離地用嘴唇接觸上了林竹的嘴唇。
就當她要與林竹進行一場口舌之爭時,警報響起。
尚秀芳和李秀寧從夢中驚醒,心道:‘沈璧君跑到弟弟(林竹)房間去了?’
兩人雖然知情,但都沒有出去。
李秀寧沒那個立場,最多心中酸澀。
尚秀芳則是個溫柔的人,不會給人難堪。
更何況,沈璧君比她先陷進去的,她下午的時候,就有準備了。
“嗚嗚嗚!祂好討厭啊!”沈璧君欲哭無淚地趴在林竹身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她比讀者還急。
林竹也沒辦法,總不能一眨眼,然後三年過去了吧?
“好了。”林竹撫摸著她的後背,“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宋玉致要是發現你在我這,不知道又要說什麼。”
宋玉致為人直接,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不拐彎抹角,但有時候也挺讓人尷尬的。
“好吧!”沈璧君在林竹臉上蹭了蹭,然後悄然出門。
感覺有點小刺激。
次日午時,大雪停歇。
不一會兒,雲開日現,灑下一片陽光。
已經有官差在組織百姓剷雪。
沒多久,道路被清理了出來。
尚秀芳來到二樓平臺,這裡是對外表演的地點。
她一出來,街面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表演節目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傳了出去。
“快快,尚大家要唱歌了,快來聽啊!”
很快,天心閣周圍圍滿了人。
有平頭百姓,也有文人墨客,江湖俠士。
當然,還有一些休沐的官員。
林竹拿著手中的龍角八絃琴,在表演即將開始的時候走出。
走出來的剎那,陽光照在他身上。
霎時間,尚秀芳的風采全被他給奪走了。
“我以為尚大家就已經是天下無雙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比她更傾國傾城,這是哪位,嶽老可曾聽說?”
說話的是個長相威嚴的中青年男子。
“沒聽秀芳說起過有這麼一個朋友,不太清楚。”這個叫嶽老的人搖了搖頭,看起來很是霸氣,背後揹著一口刀。
“父親,孩兒或許知道。”一個年輕人說道。
若是林竹有注意到他的話,應該就能認出,這個是扶蘇。
那說話的人就不用多猜測了,嬴政無疑。
背刀老者是霸刀嶽山。
三人趁著雪後初晴,特意出來看看百姓的受災情況,剛好就撞見了尚秀芳的表演。
“說!”
扶蘇道:“孩兒之前在京城與這位見過一面,是天山靈鷲宮陸地神仙天山童姥的門下,頗受寵愛,與武當張真人也有些交情。”
林竹這麼一個人出現在京城,有些人想不注意都難。
“來頭不小啊!”嬴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