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為了魁地奇練習,」赫敏說。
��微笑從羅恩的臉上退去。
��「那有什麼用?」他遲鈍地說。「我們今年嬴得魁地奇盃的機會和爸爸被從魔法部開除的機會一樣多。」
��赫敏什麼也沒說;她正在看著哈利,哈利正茫然地看著公共休息室對面的牆壁,當克魯克山正抓住他的手,試圖抓他的耳朵時。
��「怎麼了,哈利?」
��「什麼,」他很快地說。「沒事──」
��他抓住他抄的《魔法防禦理論》並假裝在看標題。克魯克山放開了他並逃到赫敏的椅子底下。
��「我看見早些時候看到秋了,」赫敏試驗性地說。「她看起來真的很可憐。有你們兩個又吵架了?」
��「什──哦,是的,我們有,」哈利,感激地抓住這個藉口。
��「關於什麼?」
��「她那鬼鬼祟祟的朋友,瑪麗埃塔,」哈利說。
��「哦,好的,我並不責備你!」羅恩憤怒地說,放下他的時間表。「如果它沒發生在她身上。」
��羅恩開始了一個關於瑪麗埃塔�埃吉康布的激烈演講,哈利發現這很又幫助;他只用做出生氣的樣子,每當羅恩喘氣時點頭或說「是的」或說「那很對」,讓他的思想自由的躊躇,或更悲慘,想一下他在冥想盆裡看到的。
��他感覺它的記憶似乎在身體裡吃他。他是那麼的相信他的父母是完美的人,以至於他在他父親的特性上從來沒有相信過斯內普的誹謗。像海格和小天狼星難道沒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多麼完美嗎?(哦,好吧,看看小天狼星就像他那樣,一個嘮叨的聲音在哈利的腦子裡說。他很壞,不是嗎?)是啊,他曾經偷聽到麥格教授說他的父親和小天狼星是學校的搗亂者,但她把他們描述成韋斯萊雙胞胎的先驅者,哈利不能想像弗萊德和喬治能把人上下顛倒過來當娛樂。除非他們實在是恨他們。也許馬爾福,或其他人應該這樣。
��哈利想為斯內普在詹姆的手下受折磨的那一段是他應該的:但莉莉不是問了他,「他對你做了什麼?」
��然而詹姆沒回答,「事實上主要是因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話。」難道詹姆開始它完全只是因為小天狼星說他很無聊?哈利想起盧平以前在格裡曼迪街對他說鄧不利多會按排他作級長是因為他能練習控制詹姆和小天狼星。但在冥想盆裡,他坐在那裡然後讓它全部發生。
��哈利提醒自己莉莉也干涉了;他的媽媽很有分寸。然而,在記憶裡看到她臉上,當她對詹姆喊的時候像是擾亂了他;她很明面憎恨詹姆,然而哈利不能理解為什麼最後他們結婚了。一次或兩次他甚至想到詹姆是不是強迫她。
��近5年來他認為他的父親是安慰的來源,或靈感。不論何時某人告訴他他很像詹姆,他都會從心底升起一股自豪感。但現在,他想的時候感到寒冷和悲哀。
��在復活節假日過後,天氣變得舒適,明亮且溫暖,但哈利,沿著靜止的第5──和第7──年,掉進了陷阱裡,修改,漫步回圖書館又出去。哈利假裝他的壞心情只是因為漸漸逼近的考試,當他的格蘭芬多的同伴都在為學習而困擾的時候,他的藉口也就不成問題了。
��「哈利,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得到我嗎?」
��「恩?」
��他往四周看。金妮�韋斯萊,看起來被大風吹過,當他獨自坐在圖書館的桌子旁加入了他。這時是星期天的晚上:赫敏已經回格蘭芬多塔去訂正古代詩歌,羅恩去練習魁地奇了。
��「哦,嗨,」哈利說,把書拉到自己旁邊。「為什麼你不在練習呢?」
��「它結束了,」金妮說。「羅恩要帶傑克斯洛普(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