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喜歡宣秀秀了。
這種讓人情難自禁的喜悅,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過。
「哈哈哈,好啊,你索性就重新高考,我們一起念大學。」宣秀秀打趣道。
潘多蘭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胡亂蹭了蹭,像貓兒一般乖順:「我也想啊,可是事實他不允許啊,我這腦瓜要是這麼靈活,早大學畢業了。」
宣秀秀捂嘴直笑。
潘多蘭的性子直爽,還真是挺討人喜歡的。
「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要開始上班,晚上找你玩。」潘多蘭笑道。
宣秀秀笑著點頭,與她道別。
「把手電筒拿著,晚上天太黑了。」宣秀秀道。
她偷偷從空間轉移出個手電筒,遞了過去。
潘多蘭沒客氣。
她想著以後天天來孟家報導,跟宣秀秀晚上嘮嘮嗑,週末就出門去耍,手電筒明天還可以還回來,所以拿著就走了。
潘多蘭開啟手電筒,走出大院。
宣秀秀開心地跟她道別,讓她明天一放工就過來,晚上可以一起吃冰西瓜,一起閒聊點孟鐵生童年「糗事兒」。
潘多蘭開心地答應下來。
很快,她就出門離開了。
夜半時分。
潘多蘭住的屋子窗戶被敲響。
隨後,一顆石子兒裹著紙條飛了進來。
潘多蘭下意識地一把接住了石子兒。
她拿起手電筒,開啟對著照了照,頓時慌得不行,連衣服都沒顧得上換,直接甩開門沖了出去。
只見手電筒對著的字條上寫:
宣秀秀有難……
潘多蘭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秀秀,你等我,千萬不能有事——」她咬牙道。
剛一出去,潘多蘭腳步生出一絲遲疑。
卻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現。
「秀秀?」
她瞬間追了出去。
一路風馳電掣,等她抵達郊外十里坡時,四周黑壓壓的一片,驚起一樹黑鴉。
就在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道身影。
那人一回首,潘多蘭驚呼:「秀秀,你怎麼樣了——」
她還沒開口,就見四周湧出一群人,一個個面無表情,如蠟像一般僵硬,但眼神深處全是殺機。
那一場戰鬥持續了很久很久……
等宣秀秀接到訊息時,身子狠狠震了震。
她當即直奔十里坡,看到一地的血跡,幾乎是虐殺一樣的場景,她身子下全是血,一路拖行,拖了很長很長一條血槽……
宣秀秀一顆心沉入谷底,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悲傷。
怎麼會這樣?
到底誰這麼狠的心,下這種死手?
「天煞啊,誰幹的啊,多蘭是個,無冤無仇的,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啊?」康慧娟痛心不已道。
宣秀秀紫瞳開啟,掃向潘多蘭的身體。
內臟出血,沒有一絲一毫的外傷,血是從內臟往外流淌的……
她剛準備去給潘多蘭把脈,雙手就被抓住了。
「有人指控你謀殺潘多蘭同志,跟我們走一趟。」兩名制服人員走到宣秀秀身邊。
宣秀秀整個人都懵了。
她還沒開口,孟金柏和康慧娟就走了過來,一臉嚴肅道:「這不可能,秀秀昨晚一整晚都在家裡,根本不可能出來——」
「孟同志,康同志,你們也一同去吧,配合調查。」他們道。
「去就去,我還怕了不成?我看誰敢冤枉我兒媳婦,我老孟就算丟了一條命,也要他付出代價!」孟金柏憤怒道。
康慧娟也沒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