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沖了出去。
孟鐵生見狀,分分鐘跟上她的步伐。
「在那邊——」宣秀秀念力察覺到巷子口有人影,就匆匆喊一嗓子。
等他們追過去,卻發現銅盔男人早已等候多時。
他冷冷望著他們,黑暗裡的銅盔釋放著冷色調的幽然。
「你們找錯人了,我說過,我並不想為難你們,也想為一個人抵抗身體裡的命令,但這黑暗的歲月裡,我需要一個人來陪伴我,如果你們繼續阻止我,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阿柘冷冷道。
「不行,多蘭是我姐妹,我不能看著她受傷,你一個人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那是你的選擇,跟我們沒關係,跟多蘭更沒關係,你不能拖著她下地獄。」宣秀秀大聲說道。
愛一個人,必須佔有嗎?
他對多蘭但凡有幾分真心,就該明白他現在的生活有多黑暗,有多可怕,就不該讓潘多蘭跟著他一起墮入地獄。
阿柘的黑眸藏著黑暗裡,幾乎看不清楚。
孟鐵生二話不說就衝過去。
砰砰的拳腳聲響起。
兩人很快就打在一起,現場很快就進入膠著狀態。
宣秀秀倒是沒有參與。
她看得出來阿柘並沒有使全力,好幾次都故意躲開孟鐵生的攻擊。
那說明阿柘根本不是想要對他們動手,他的目的恐怕是多蘭,所以她二話不說就改道回到酒店。
一進去,鍾毅東就急急道:「我們剛才沒攔住,一群瘋狗衝進來,等我們出去時,多蘭直接被他們給帶走了。」
調虎離山。
宣秀秀臉色瞬間變了。
她一把拉住鍾毅東問道:「是什麼人抓了多蘭?」
鍾毅東搖頭。
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宣秀秀。
只見紙條上寫:秀秀,我要去找鐵義,他是我們的大哥,他一定要改邪歸正,如果我不見了,你不要來找我,他不回來,我也不回。
宣秀秀神情複雜。
她沒想到多蘭竟然會做這種事兒。
這麼說來,她離開酒店時,多蘭只怕就心中打定主意了吧,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兒,該不會是想要跟她說自己的決定……
宣秀秀倒是有點擔心多蘭。
這一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以阿柘目前偏執又黑暗的性情,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兒,多蘭真的太莽撞了,萬一勸不動人,會傷害到自己的。
「哎……」
宣秀秀嘆口氣時,孟鐵生從外頭走進來。
「怎麼樣了,阿柘是不是逃了?」她問道。
孟鐵生黑著臉點頭。
可不是嘛。
阿柘根本無心戀戰,跟他打了一場之後,就以節節敗退的方式離開現場。
他逃遁之後,孟鐵生就回來了。
「鐵生,我們暫時別管這件事,我打算專心研究離水解藥,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所有人的安全,以及旌旗的安危。你覺得呢?」她道。
孟鐵生腦海里浮出「阿柘」說話的畫面,終究,他不得不將這種情緒狠狠壓下去,將滿腹的憤怒暫時壓下去,同意宣秀秀的決定。
只要秀秀調配出解藥,他可以第一時間將旌旗送回家。
保證旌旗的安全,是他現在的首要任務。
夫妻倆商量妥當後,就開始分工合作。
三天後。
街區一個三層小洋樓裡,幾名身穿青藍色衣衫的傭人,端著各種美食佳餚進入大廳,小心翼翼的模樣兒像是侍奉重要的客人。
長長的歐式長桌邊上,一男一女坐在椅子上。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