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進來居然都沒人發覺,真是一個比一個沒用。
此時即便他火冒三丈,也來不及發火了,指著東南方向吼道:
“那賊人朝這邊兒跑了,你們快去給咱家追!把那賊人搶的東西奪回來,不然咱家要了你們的狗命!”
“韓老五,你帶著會武功的手下去追,務必搶那東西奪回來!”
“是!”
最前面的一名中年漢子應聲而答。
幾十名僕役不敢馬虎,當即調轉方向,舉著火把浩浩蕩蕩的朝著東南方向追去。
而其中數名武功較好的護院武師在韓老五的率領下施展輕功,紛紛追擊而去。
吳天一忽然想起來了管家老王,攔住一名僕役吩咐道:
“你且速去尋管家來,讓他立即來見我!”
“是...是!”
那名僕役生怕吳公公拿自己洩火,連忙點頭弓腰的跑去找管家了。
饒是老謀深算的吳天一,此時心中焦慮不已。
在這兩刻鐘備受煎熬,只能在原地來回踱步。
不過時,那小廝才慌忙地跑過來,驚恐地跪在地上說:
“稟公公,管家...管家暈過去了!身上還有許多傷痕!您快去看看吧!”
“這...”
吳天一直呼糟糕,心亂如麻,強行鎮定了下心神,急忙對那僕役吩咐:
“你立馬找幾個人,不管用何法子,儘快把管家給我弄醒!讓其醒了後即刻來見咱家。”
“是...”
僕役連忙起身又跑去找正在昏迷著的管家。
吳天一將自己的手下全都支走了,臉上依舊是緊張的神色。
隨後他打起一提燈籠,匆匆忙忙的向自己的東院走去。
吳天一從未有如今心驚的一天,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跟受傷的燈籠一樣擺來擺去,“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一定要在啊!”
吳天一心中不斷地默唸,同時對蒙面人手中的匣子保持了質疑。
無論如何,他都要親自去確認黑玉斷續膏究竟還在不在。
他快步走到自己東院的主房,隨後躡手躡腳的關上門,輕輕點燃房內的燈,周圍逐漸明亮。
吳天一環視了四周,自己的主房依然是老樣子。
宋元時期的瓷器依舊在楠木櫃子上未被動分毫,古色古香的的地板就連腳印都不曾有一隻。
“奇怪,這賊子是怎麼偷走的?”
嘴上嘟囔著奇怪,卻安心了幾分,那東西必然還在。
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豈是容易剔除的?
他當即撬開一處臨近自己床榻的地板,地板“吱呀”一聲開了。
雖然這開口不大隻有五六尺,但是其中卻堆滿了金銀珠寶各種昂貴的瑙石奇珍。
這也不過是他眾多家產中的之一罷了,將那鑰匙藏在這裡面所圖無非是個“心安”二字。
隨後他也顧不得官袍的髒淨,趴在地上賣力的找著不知什麼物件,不多時那肥胖的面容佈滿了細汗。
吳天一碩大的頭顱終於抬了起來,重重的呼了幾口氣,手裡抓著一隻鑰匙顧不得休息又立馬將地板還原。
將飄忽的碩大火燭端了起來,吳天一便直奔西院而去。
寒風吹過將他細汗吹乾,打了一激靈。
他總覺得背後有處眼睛窺探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猛地向後望去,卻只是幾片孤零零的落葉飛下,搖了搖頭自語安慰道:
“自己嚇自己,呵呵。”
這西院傍山而建,許久不曾住人。
其中只有一處潺潺流水的小池和一小座假山,兩處涼亭遠遠對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