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前笑嘻嘻地看著她，說：&ldo;你還是怕我跳過來，是不是？&rdo;

吳慧堯瞪他：&ldo;你幼稚不幼稚，以為自己還是十七、八歲呀！&rdo;

&ldo;十七、八歲時能跳過來，現在也能啊。&rdo;楊前拍拍手，&ldo;要不要我跳給你看？&rdo;

&ldo;……&rdo;

吳慧堯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楊前退後了一些，他助跑幾步猛地蹬上陽臺護欄，雙臂一展，整個人騰空而起，接著就&ldo;砰&rdo;的一聲落在了吳慧堯的陽臺上，衝力使得他向著吳慧堯衝去，吳慧堯來不及躲，已經被他擁在了懷裡。

楊前24歲，身高1米72，體重150斤，敦敦厚厚的一個男人，有著熱乎乎的胸膛和強健的臂膀。

&ldo;楊前你瘋了是不是？！萬一摔下去怎麼辦！&rdo;吳慧堯抓狂了，一顆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兒。

楊前卻只是笑，然後就把她抱了個滿懷：&ldo;哎，堯堯，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rdo;

&ldo;死開！&rdo;

&ldo;不死開。&rdo;

&ldo;楊前！&rdo;

&ldo;哎&rdo;

&ldo;……&rdo;

吳媽媽在門外聽到了聲音，開門進房，問：&ldo;慧堯，你沒事吧？&rdo;

吳慧堯趕緊回房，掩上陽臺門，說：&ldo;我沒事，媽媽。&rdo;

&ldo;那麼冷的天你怎麼去外面吹風啊，媽媽不是和你說了嗎，你現在算是小產，吹風會落下病根的。&rdo;

吳慧堯臉色變了，趕緊說：&ldo;我知道了媽媽，我要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rdo;

吳媽媽點點頭就退了出去。

吳慧堯在原地站了很久，才重新開啟陽臺門，楊前從陰影處走出來，站在了她面前，他原本嘻嘻哈哈的笑臉這時已經不見，只是沉著臉孔看著她。

&ldo;怎麼回事？&rdo;他冷冷地問。

吳慧堯別開頭去，不敢看他，楊前還是問：&ldo;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和那男人分手了他騙了我我把他的孩子打掉了就是這麼回事！&rdo;

吳慧堯仰著腦袋和楊前對視，看著看著，她的眼淚掉了下來，心中升起一股濃重的屈辱感，她捂著臉在他面前緩緩地蹲了下來，漸漸地變得泣不成聲。

楊前呆呆地看著她，身側的拳頭捏得緊緊的，指節發出了格格的聲響。

楊前沒有在家裡過元旦，第二天就回了d市。

又過了兩天，楊爸爸楊媽媽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楊前在d市打了人，被刑拘了。

他似乎把那人打得很厲害，還送進了醫院。警察對楊爸爸說：&ldo;您家兒子打人還有兩下子，打得鼻青臉腫賣相巨差，倒沒怎麼傷筋動骨，就是踢人命根子實在是過了點哈，不過他跟我們講了，是那傢伙欺負了他女朋友，都是男人，理解。&rdo;

楊爸爸：&ldo;……&rdo;

春節前，楊前已經回了家，他又一次貓在陽臺上，撿著小瓶蓋兒扔吳慧堯的窗玻璃。

只扔了一下，她就出來了。

冷冷的空氣裡，吳慧堯搓著雙手看著楊前，眼眶漸漸濕了，嘴角卻笑了起來。

&ldo;你真是瘋了！&rdo;她說。

&ldo;又不是第一次瘋。&rdo;他笑。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