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也慘烈敗落。
冷幽蒼白臉色略顯冷淡,也只是平淡,淡然轉過身拱手平緩道:“離恨天三位宮座別來無恙。”
正魔見則死鬥,眼前幾位離恨天宮座又欲如何?
懷左、玉瓊兩人目光轉向冷幽,面容冷淡,未當即出手。
何以安臉色灰白慘淡,彷彿未聞一般只剩下僵硬死寂,只是看著玉鼎自顧乾澀開口:“好,他是活該,本尊才對得起清霄真人,對得起清兒……對得起清兒她娘……”
冷幽淡淡道:“若何宮座想見清兒師姐她,則得小心些。”
懷左真人冷冷看了冷幽一眼,也還是忍不住側頭對何以安道:“何師弟你保重身體要緊。”
何以安死寂眼裡恢復一絲色彩,目光略微掃過冷幽,沒有任何變化移開重新落到玉鼎身上,所有恨、怨、憤、怒隨著玉鼎痛苦倒下而逐步煙消雲散,在懷左開口後,其僵硬死沉的面容終於少了一分向死意,最後漸漸歸於寂靜。
如今徹底了結過去一切,或只有離恨天上唯一牽掛的何清兒,與女兒過最後一小段平靜生活。
赤火真人與雲海真人踉踉蹌蹌走來。
赤火真人捂著胸口看向玉鼎又看向冷幽,寒聲道:“邪魔歪道,全都不是好東西,都該死!”
面對沉重打擊,赤火滔天憤怒未熄,捂著胸口當即舉劍含恨刺來,招招致命。
冷幽雖然虛弱,可卻要比赤火輕得多,“叮叮”兩聲挑飛赤火手中仙劍,趁赤火身子一陣踉蹌空門大虛,右手微抬,面無表情以搖光毫不留情直接投向赤火胸口。
後方雲海大驚:“敢爾!”
搖光直向前,毫無半點回旋餘地,只是即將一劍將赤火穿個對穿時一股勁氣突兀打在劍身上,劍尖偏三寸,擊穿赤火右肩帶出一串血花。
赤火身軀一陣搖晃,被邊上的懷左沉著扶住才未倒下,咬著牙關憤恨道:“邪魔果真成了氣候,當誅!”
只在此時,玉瓊終於清淡開口,道:“掌門師兄殺了清霄掌門和玉柔師姐,更是處心積慮欺瞞赤火師兄,罪不容誅,只是他終究已廢,師兄何必再動怒……”
玉瓊緩緩道:“現在不必誅殺魔頭,先看看我們的掌門師兄有什麼話說好麼。”
冷幽沒功夫知道離恨天幾位宮座要打要殺,在幾位宮座說話時,早已獨身緩緩走向玉鼎。
玉鼎仍未氣絕。
冷幽淡淡道:“此次對掌門,自是了結為十年前打落離恨天仙淵一事。了結一事是你我二人之事,本非今日。”
倒在地上的玉鼎微微顫抖,一身凌亂,從地上慢慢支撐著起來,發出一道極其嘶啞乾澀的聲音:“怨念附身……要麼保住眼前一切,一輩子無法精進,要麼徹底了斷過去,更上一層樓,你們……如何選……”
等得玉鼎緩緩支撐起來看清其境況時,不禁令人臉色大變,眼前之人,哪裡還有半點離恨天掌門的氣派?
披頭散髮,面容虛浮疲憊不堪,栽落臺階時右臉太陽穴處著地,還沾著不少塵土,鼻口流出的鮮血令得胸口衣襟紅了一大片,更恐怖詭異的是脖頸、雙手等地方大量細密經脈充血,直令人發���
神通修羅刺破壞力極大,五臟六腑經絡血管嚴重破碎,心血滲流四肢。
玉鼎未死,有最後一斷生機。
“還以為……你這次一併為許清霄討個公道。”玉鼎痛苦開口,慘淡臉上卻是帶著冷笑。
冷幽未答話,只是搖搖頭,似乎從一開始到現在,尋玉鼎了結,本就沒摻雜清霄真人多少事。
聽著玉鼎毫無尊敬直呼清霄真人名諱,三丈外赤火真人又欲爆發,被懷左沉著攔住。
“就是了,修羅老祖死,許清霄死,都山老祖死,你為什麼能活?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