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兒子,也就是風夜的弟弟,而穆青當然就是姨媽家的僕人,姨媽家發生了變故,二人是從京城下來尋親,又從風夜母親的家鄉處得知了訊息尋過來的。
至於是什麼變故導致千里迢迢的從京城來投奔鄉下的親人,就不用多費腦筋了,村裡人對於八卦話題雖然是很熱衷,但是隻要有一定的八卦材料可供談資就好了,關於人家的痛處能不問一般是不問的,又不是有仇一定要刁難,何況發生了變故的又是不相干的外人,再八卦也不至於刨根究底揭人家傷口,現在的鄉下人還是挺淳樸的。
當然,風夜是不想拿糊弄別人的藉口來騙高大娘的,而且也相信就算把真實情況告訴了大娘,她也不會透露出去,不過現在還是先瞞著吧,免得她擔心,老人家嘛,對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總是比較在意的,以後到了適當時候再說吧。
不過,高大娘對風夜說的倒是很容易就接受了,也沒問什麼讓風夜難以回答的問題,而且,看高大年逗著小娃娃的高興勁,又看看一臉溫和正直的穆青,風夜覺得別人對他家裡多出來的兩人應該不會排斥才對。
高大娘在風夜家逗了半天小娃娃,才高興的回家去了。
午後,吃過飯的風夜抱著娃娃在院子裡曬太陽,李勝林家的嬸孃和族裡的一個伯孃就進了風夜家的大門。有人在家的時候風夜一般是不關大門的。
“喲,風夜啊,這是哪來的小娃娃啊?瞧這水汪汪的眼睛,多可人疼的孩兒呀!”
風夜招呼著兩位長輩坐下後,嬸孃就笑著逗趣,旁邊的伯孃也是一個勁的誇:“是呀,你看這孩子,多乖巧啊,長得也俊,可比我那小孫子招人疼啊!”
呆在風夜懷裡的星兒娃娃安靜的玩著風夜塞給他的栗子,大大的黑眼睛不時地看看坐在對面的客人。
“這是我弟弟。”風夜一副為人父兄的自豪。
風夜已經跟穆青說了,他是正經地想認小娃娃星河做自己的弟弟,所以不管是明面上的說法還是事實,小星兒都是他的弟弟(其實風夜倒是想認成兒子的,不過他自己還是個半大小孩,認成兒子實在是有點那個……說不過去啊)。
“是我姨媽的孩子,姨媽那邊出了點事,……”將情況跟兩位長輩解釋了一遍。
當年風夜的母親尋找失散的親人以致最後夫妻雙雙遭難撇下幼兒老父的事情在村裡是人人皆知的,村裡人還為此議論唏噓了好久。現在十幾年過去,那原以為沒了訊息的親人尋了來,卻只是個家僕帶著個小孩子,想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李家嬸孃和伯孃在當事人的眼前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得拿一些話安慰風夜,又逗著星兒娃娃玩兒。
幾人正說著話,在廚房裡洗碗的穆青也出來了。
說來不是風夜欺負穆青,讓他什麼都做啊,而是穆青大叔到風夜家,還真就像他自己說的,給風夜好好的做僕人,做飯、洗碗、掃地等等工作就被他搶著做了,要不是風夜習慣洗完澡就馬上洗自己衣服,說不定衣服都被他拿過去幫著洗了。今兒一早,風夜洗漱完畢正要去做早飯時(其實可以算午飯了,大冬天風夜幾乎不用吃早飯,每天都能睡到將近巳時,又磨磨蹭蹭才願意起床,都快成小豬了),到了廚房,發現人家穆青大叔早就做好了飯了,堂屋裡也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他還真的就盡職盡責地給風夜當起僕人來了,搞得風夜都有點不知所措啊,還納悶著古代的男人不都是“君子不近庖廚”的嗎?!
“嬸孃,伯孃,這位就是帶著我弟弟從京城姨媽家過來的家人,叫穆青。青叔,這是我們族裡的堂嬸孃、伯孃。”風夜為雙方介紹。
李家兩位長輩雖知道這叫穆青的名義上是僕人,但是看風夜意思也不像是將他當使喚的僕人,而且穆青又是京城裡來的人,鄉下小地方的人往往對外面那些大地方、見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