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分神采。
心疼,疼的就像萬箭穿心一般,又像是被誰活活的撕裂,再千刀萬剮了。
夏瑾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忽然就疼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痛,他明明就是十分厭惡者這個女人的,明明就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眼角竟然流出了熱淚。
為什麼,心忽然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痛的讓他絕美的臉霎時就變得蒼白了。
大步上前,兩個獄卒正閉著眼,一臉的陶醉,他大手一揮,掐住了兩個獄卒的脖子,將他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夏瑾嵐呆呆的立在牢房裡,任由眼角的淚不停的流著。
她的話難道都是真的?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立刻,給朕千刀萬剮了,立刻。。。”
夏瑾嵐握著發白的手關節,抽出腰間的寶劍,割斷繩子,將一身赤裸的女子抱入了懷中。
她的嘴角還在不停的流著血,他驚慌失措的用手探向她的鼻息,臉,霎時間就變得毫無血色了。
夏子離不停的搖著頭,滿臉含淚的喃喃自語著,“萱萱。。萱萱。。我來晚了,來晚了,是我害了你,是我來晚了,萱萱。。。”
他忽然就像是發了瘋一般,衝到夏瑾嵐的身邊,一把搶過了女子。
“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不認得萱萱了,就因為她換了個身體,你就不認得她了,是你,要不是你,萱萱怎麼可能會受到這樣的侮辱,怎麼可能會不堪凌辱咬舌自盡,是你,都是你,我恨你,恨你!”
說著,夏子離抱著懷中的女子,發了瘋一般的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揪心的疼痛
他只記得,只記得自己好像十分寵愛她,只記得,她是自己的妃,可是對於她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一點也沒有印象。
當子離急衝衝的拿著一封信衝到養心殿的時候,即便是他看了那封信,還是一點記憶也沒有。
好像,關於和她之間的記憶被人挖空了似的。
他也曾疑惑過,為何他竟然會如此寵愛一個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記憶的女人,他也曾懷疑過,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藍貴妃卻告訴自己,他們曾經的確很相愛,只是,好像他被皇后下了藥,所以都忘記了以前的事了。
對於藍貴妃的話,他深信不疑,皇后一直就是個嫉妒心極強的女人,看不得她對其他妃子好,以前,他所寵愛的妃子,都被她用各種卑鄙的手段除去了。
所以,當聽到藍貴妃被皇后下了藥,差點害的她流產的時候,他當時真的是想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只是,婉清的臨終所託,讓他無法對她下手,只好將她廢除名號,打入了冷宮。
原本,他一直是極度厭惡這個女人的,所以,當她說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時,他根本就不相信,直到子離找到了自己,告訴了自己他們之間曾經所發生的一切,他才有點相信她的話了。
因為他知道,子離是不會說謊的。
儘管他依舊記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可腦子裡總還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的。
當子離聽說她竟然被打入了邢司,立刻便拖著自己趕來了。
可是,趕來後,看到那讓人觸目驚心的一切,他的心忽然就揪心的疼了起來。
不應該的,如果她真的是婉容,他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感覺的,忽然之間,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他轉身,朝著門外奔去。
“皇上。。。皇上。。。”
子離將懷中的女子牢牢的摟著,駕著一匹白馬朝著一座山頭奔去。
下了馬,子離抱著她走到了崖邊。
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下了馬,子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