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願意啊,可那蕭銳實在欺人太甚,說什麼自己乃是貴胄之後,看不起我們幾個,要不是看他他老頭子蕭瑀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給撕了!”說這話的卻是一名高大的年輕人,臉上鬍鬚拉碴的,看不出有多大年紀。
“比賽倒是小事,可是這價格嘛,可要漲上一些!”楊常笑嘻嘻的喝著酒說道。
“錢是小事,關鍵是能贏了那蕭銳,輸錢不能輸人啊!”開先那名白淨的青年說道。
蕭銳?張允文腦海之中閃過一絲熟悉。哦,想起來了,前些年李淵組織一場狩獵時,自己和他還有一名世家子弟發生過一點衝突。
看來是一群公子哥沒事又在賭什麼玩。當下沒了興趣,剛要離開,卻不料被楊常一眼看見:“老闆,老闆你別走哇!”
張允文苦笑著回過頭來,看了楊常一眼:“嗯,楊大哥有什麼事嗎?”
那三名公子哥見到張允文,頓時面色一肅,一臉正經的向他行禮。
那名滿是鬍渣子的少年當先說道:“在下程處默,家父程咬金!”
另一名年輕人道:“在下段雲松,家父段志玄!”
最後一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青年道:“下官屈突壽,家父屈突通!”
張允文頓時表情非常豐富,雖然他和這三人的父輩還是挺熟悉的,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三人。在細細一看,程處默除了鬍子之外,整個臉型也有些像程咬金,而段雲松的眼睛更像段志玄。屈突壽的鼻子很高,可能和擁有外族血統有關,這一點倒是有些像屈突通。
三人見禮之後,張允文也回了一禮。雖然他和這三人的父親同朝為官,可是在年齡上,幾人相差不大。程處默今年十六歲,不過已經長出了濃密的鬍子,加上高大的身材,看起來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而段雲松今年也才十九歲,在右羽林衛掛了個散官,平時也不怎麼去應卯。至於屈突壽,卻是在戶部掛了名散官頭銜。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跟程處默他們混不了多久了。
問起剛才所談之事,那程處默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蕭銳那廝實在是太過欠揍,前段日子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名大力士,便是和人賭鬥,無往不利。我等先和他賽馬,結果輸了,便約定明日比賽力氣,這不,過來求楊大哥了嘛!”
張允文頓時驚奇的道:“那你們怎麼知道楊大哥力氣很大?”
又是那程處默苦著臉說道:“有一次和段哥在這裡喝醉了酒,撒酒瘋時,被楊老哥給逮住,他一手一個,便將我們二人扔出門外。我們醒來時想起這一幕,這才知道楊大哥的神力驚人啊!”
張允文點點頭,心想選楊常做保安看來是選對了。
這時,那段雲松道:“張將軍,聽說你正奉陛下之命建立一所什麼軍事學院,不知我們能不能加入其中?”
張允文一聽段雲松這般說法,頓時笑道:“當然可以!不光是你,只要是長安有志於為國效力,戎馬一生的年輕人都可以直接在我這兒報名,到時候直接找我便是!”
段雲松和程處默頓時眼睛一亮,而旁邊的屈突壽則是有些遺憾的道:“那真是可惜了,下官以後走的是文官路線,赴機從戎之事可能不會太多!”
張允文頓時笑道:“屈突兄不必如此,若是能成一方守牧,尤其是靠近東邊、北邊、西邊這三處,那很可能文代武職,領兵護佑一方平安。若是大戰,還能賺個協助作戰的功勞!”
屈突壽點點頭。
張允文又問道:“對了,不知長安的公子出了你們幾個還有誰?若是想要從戎者,皆可到我處報名!”他此舉是想和帝國的下一代當權者提前打好關係。畢竟他們家世在此,人脈雄厚,打好關係之後,有益無害。
那屈突壽說道:“和我們熟識一些的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