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擋開她的手,冷冷問道:
“水玲兒,你們在我的家裡給我下藥,到底想幹什麼?“因為這是在夏侯家。他怎麼也沒想到有客人,堂而皇之的跑來給主人下毒的事。所以他便大意了。
白衣女子望著被擋回來的手呆怔了一瞬,隨即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問我想幹什麼?都到此時此刻了,你還問我想幹什麼?”她笑不可抑的貼近他,輕佻的在他那因藥性而泛紅的俊臉上輕撫過去。“沒想到吧!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武林盟主,竟然一天之內兩次栽到女人手裡!哈哈哈……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報應呢?”
這個無恥的女人,她請殺手暗害羽兒的事,他真後悔當初沒有一掌劈死她!他恨恨的瞪著她,那眼神充滿了憤慨與鄙視。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笑聲倏斂,白衣女子臉上露出陰霾。憤怒的吼道:“你忘了當初你們夏侯家是怎麼合夥把我們騙進洞房的嗎?其實你們家的人也跟我一樣,咱們是同一種人!”
不錯,白衣女人正是一顆芳心繫在他身上的水玲兒。就算她已經嫁給雲海,可是她對他卻是從來就沒有真正死過心口因為她知道他的心只在與魔教之戰。他之所以不娶她,是因為不想連累她。可是,當她白天在茶舍。親眼看到他也會為了一個長相平凡的侍女而大吃乾醋,與人大動干戈之際。她才猛然發現他並非是無情之人。他只是對她無情而已。
當他推開雲海,不顧他們所有人的呼聲。追著那個賤婢而去後。她的心也隨之碎裂。心高氣傲的水玲兒永遠是不會服輸的。她既已得不到他的心,那麼她就先得到他的人再說。她覺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過去的事,只要她睡在了他的床上。以他的身份和正直的個性。他便永遠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只不過,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和敢於脫光了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多到數都數不清。可是,下場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連人帶被一起扔出來。她水玲兒肯定不能做那樣的傻事,因此,她挖空心思想了一條最簡單,最卓鄱,也最好用的計策。她知道父兄有搶下界武林盟主的意願。於是,她便找到他們獻上此計。他們聽後,自然是一拍即合。
為免他察覺,他們故意挑他在處理公事的時候找他喝酒。然後用言詞激惱他。並同時在幾壺酒中都加了料。因此,就算他不趕人,喝完酒後,那兩個傢伙也得急著去找女人解毒。
“那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人!”他咬牙切齒的回道。一邊壓抑體內因毒素漫延而可發的慾火,一面重整思緒以想萬全之策。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給這個瘋女人得逞。
“哼!”水玲兒聞言,面色一沉,冷哼道:“愛上你,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今晚我會全數取回。”發現他想運功逼毒,她冷笑一聲,無不得意的道:
“我勸你別白費苦心了。強力春藥加我水家祖傳的散功散,你以為自己還是武林盟主嗎?”接著,嗤之以鼻的嘲笑道:“不,你現在最多隻能算是本大小姐的禁臠!哈心,大笑著緩緩關門。
暗暗運功發現果然如她所說,內力散亂,跟本無法聚攏。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強,…………他牙關緊咬,雙目噴火的瞪向那個一臉猥瑣的淫婦。
“哈哈,你是不是想罵我是表子,是如�婦呢?”毫不知恥,她大笑著承認。“是的,我承認我很淫賤。”臉色突然一變,目中陰鷲冷喇慘人。她勾起他的下巴,厲聲道: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逼的。為了你,我曾經將自己裝點成仙女,可是你卻連看都不屑多看我一眼。為了你,我又拋棄了一切尊嚴,每天巴巴的跟著你在江湖上四處飄走。可是,你更加當我是瘟神一樣逍如蠔蠍。”她用力捏著他的下巴,嘶聲嘶力竭地質問:“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拿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