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造謠者。如果沒找到他,那這事就沒完了。
不過這事到底是誰造的謠呢?她以前從沒與西涼國的人打過交道。更沒見過那個得了巨凡症的國王,也沒見過那得了佝僂病的木乃伊國師啊!
“無影!無影!”連叫了他兩聲都不回神。
“啪!”他又敲了過去。
“哇!幹嘛又打我?”她憤憤的瞪著他。
“我不打你,你的魂怎麼回得來?”看他捂著頭呼痛的樣子,凌銳好笑的回道。
她的魂一直都在好吧!在心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只不過,在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她還得在人家的屋簷下低頭。
“堂主有何吩咐?”涼涼的問道。
凌銳鄭重交待道:“西涼人在外面沒有等到逃走的小飛俠,現在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和王老闆了。我猜他們很快就會在全鎮來個大清查。所以,你現在呆在這裡哪兒也不能去。如果聽到動靜,就趕緊進秘道避一下。”
“是!”放心,在那個可怕的謠言還沒有完全清除之前,她哪兒也不會去的。否則,受牽連的可不是她一人,還有羽國也將會成為大家吞噬的對像。
沒有再多言,凌堂主轉身從來路離開了。
心羽也沒閒著,她將自己製做的武器彈藥全部搬進秘道。然後擰著乾糧爬到屋頂上。對敵人進行直接監視。不過,看了半天,什麼發現也沒有。
直到日落西山的時候,突然從街頭傳來如雷的馬蹄聲。
“終於來了!”她激動得咻地蹭起來,“砰!”正好撞上窗梁。“嘶!”好痛!什麼木頭這麼硬啊!
“你幹嘛呢?”背後突然冒出一個陰冷的聲音。她心中一驚,腳下一滑,“啊!”向後一仰,手在空中抓了幾下,便直直的跌下去了。
“你是傻子嗎?站著都會跌倒!凌銳飛身躍起,在半空將她接住。心羽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藉著他的力,凌空一翻,安全著陸。沒好氣的埋怨道:“你是鬼嗎?幹嘛在人背後嚇人?”
“誰知道你跟女人一樣膽小!”凌銳輕蔑的駁回。他從秘道出來沒見著人,抬頭就見他捂著頭頂塵在橫樑上。自然會出聲詢問。誰知這樣就能嚇得他摔下來。
什麼跟女人一樣?她就是女人又如何?誰說男人的膽子就比女人大了?
在心裡噼噼啪啪罵了一透過癮。這時,外面的馬蹄聲已經進了客棧。想起正事,她連忙重新飛上天窗,觀看外面的情況。她猜得沒錯,果然是那個進山的西涼大王八帶著一群小王八回來了。驀地,她的目光定格在隊伍最後那匹馬上。確切的說,是定格在最後那匹馬後面拖著的那個血肉模糊的人形物體上。
“小山!”她差點脫口叫出來。怎麼會這樣?他怎麼還沒有跑掉?見他從容的帶那群人進魔鬼山,她以為那是他的地盤,他一個人肯定能脫身。
“你認識他?”凌銳蹲在她身邊問道。
“我要救他!”她答非所問,堅定的道。
“他是男的,並不是我們要救的人。”凌銳也很嚴肅的回道。
她是說她要救人,又沒讓他幫忙。所以,她只當他的話是放屁。雙目死見的盯住對面的一舉一動。只見那個黑色木乃伊國師,親自出來迎接那個一臉戾氣的西涼國王。然後,那個西涼王竟然當眾彎下腰,將臉貼到那國師的嘴邊。
“嘔!”她嫌惡的捂嘴乾嘔。“真噁心!他不是要親他吧!”
“人不大,你那腦子裡都裝些什麼啊?國師是男人!”凌銳有點無奈的說道。
就因為都是男人,而且還是兩個極端的怪胎。所以才噁心啊!如果是女人那就正常了。
見他不以為然,凌銳又解釋道:
“那國王之所以低下頭去,是因為他要聽那國師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