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留了蘋果在身邊。
“小姐,三小姐說她摔得有些蹊蹺。”等人都走了,香芹忙道,臉上滿是憤慨的神色。
任瑤期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表情:“哦?怎麼個蹊蹺法?”
香芹倒豆子一般的將蕪菁告訴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自任瑤華和任瑤英去了任家別院與劉氏一起住之後,任瑤華對劉氏的行蹤總是關注著,甚至還在她和任瑤英的院子裡安排了人。
昨日夜裡,劉氏很晚了還叫了任瑤英過去說話,任瑤華便安排了人去打聽訊息。不想她安排的人在偷聽的時候卻是被劉氏身邊的一個嬤嬤發現了,偷聽的丫鬟嚇得立即就貓腰跑了。
這樣自然是驚動了劉氏,只是劉氏卻並沒有立即派人去追那偷聽的人,就跟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只交代了任瑤英幾句話就讓她走了,然後一夜無事。
任瑤華想著。可能是因為劉氏在任家別院裡是客居,不好意思這麼大張旗鼓的得罪任家,畢竟任家別院裡就住著劉氏母子,任瑤華和任瑤英幾個,劉氏派人大張旗鼓的去追偷聽的人不是明擺著要給任瑤華難看?劉氏總不可能懷疑自己的兒子和正與她說話的任瑤英。
想通了這一點,任瑤華也不急了。她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在意與劉氏撕破了臉,反正劉氏也找不出來什麼證據。
這一夜都無話,大家便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了。
卻不想,到了第二日。任瑤華一早起來去用早膳的時候;卻是摔倒在了連線抄手遊廊的廊門筒子下,原來那裡的臺階上有油,因為廊門筒子那裡光線比較暗所以任瑤華沒有看到。任瑤華雖然被走在身後的丫鬟扶了一把。也還是將腳脖子給扭傷了。
後來任瑤華讓人去查那裡的油是誰弄上去的,卻是查到了廚房。原來那條遊廊通往廚房,而清早正好從外頭送了油進來。不過廚房的管事賭咒發誓,油不是廚房的人抹在那裡的,抬油桶的婆子也不承認是她們的疏忽。最後查來查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香芹憤憤道:“哪裡就有那麼巧合了?別的地方都沒有。就那裡的臺階上有油?誰不知道我們小姐早上用膳的時候總是會抄近路從那裡經過!小姐派人查到她們那裡,不想九小姐身邊的婆子這會兒跑來告狀了,說昨日夜裡方夫人院子裡進了小賊,說不定是別院裡有奴才不乾淨跑到廚房去偷油了,還說要派人去白鶴鎮找老太太多要幾個得用的人過來,免得家宅不寧。”
任瑤期聽了只得輕嘆一聲。任瑤華終究還是太嫩了。
香芹看著任瑤期有些委屈道:“五小姐,您說她們是不是太囂張了!住著我們任家的地方,還敢傷了我們姑娘!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任瑤期看了香芹一眼:“不然呢?你能抓住人家的把柄麼?”
香芹癟了癟嘴。哼唧了一聲。
任瑤期搖了搖頭:“別人抓住了你的把柄,所以別人不怕你們鬧出什麼。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三姐理虧。”
香芹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誰讓她們技不如人呢,香芹已經在心裡將那個壞事的丫鬟罵了八百遍了。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訴三姐一聲。好好養傷,暫時先方夫人和九妹妹那邊的事情放下。也別想著去找人家的麻煩。”
香芹終究還是不甘心,嘟囔道:“那三小姐的虧不是白吃了?”
任瑤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爭這點長短做什麼?小孩子的玩意罷了!真有出息!”
香芹原本還有些蔫蔫兒的,聽了這話卻是突然回過神來,眼睛一亮,討好地問道:“莫非五小姐有高明的法子?”
任瑤期卻是沒有立即說話,她凝眸想了想,不知道是在權衡什麼。半響才嘆了一口氣,轉過了眼眸,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