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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豫衝門邊走去,轉眼卻瞧見虛掩著的窗戶縫兒上伸出十個肉嘟嘟的手指頭,十指彎曲著好像幾枝虯曲不

堪的柳枝。

歐陽茹發呆似的駐立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多想,卻見窗戶外徐徐地伸出一個人頭來,

人頭的形狀獨特,如果放在一堆圓形球體裡那是顯而易見的。起初看到的是半圓形的天平蓋,被一圈花

白的毛髮纏繞著,緊接著入目的是一雙色眯眯的大眼睛,壞壞的挑動著他那眉飛色舞的兩橫眉毛,接下

來看見的是低矮的鼻樑,有幾根噁心的鼻毛破洞而出,再是長滿胡茬兒的嘴,嘴皮上幾根參差不齊的嘴

毛抖動著,齜牙咧嘴的流著口水。

歐陽茹在笨也知道事情不對,她火急火燎的跑過去抵住窗戶,窗扉合上的同時傳來陣陣吳山慘痛人心

的叫喊:“哎呀哎呀!我的手。”

歐陽茹面無表情,心裡卻鉚足了勁:“你大半夜的爬我的窗戶,專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到底居心何在?

說完連歐陽茹自己亦後悔不已,明擺著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採花大盜。

吳山嬉皮笑臉的解釋道:“我沒有其他企圖,我只是來看看你,就看一眼。”他嘴上這樣沒皮沒臉的

解釋著,手上推窗戶的力氣卻在不停加大,每吐出一個字,身上的酒氣都越來越濃,像要把人給包圍,

淹沒。

歐陽茹的語氣冷漠:“你看你滿嘴酒話,以為我會信嗎?我見過你,好好的差事不當,跑到這來看我,

誰稀罕!”說罷,撿起腳邊的枕頭對著吳山就是一頓亂打。

窗外細雨霏霏,秋意綿綿,夜的羽翼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蓋了上來。

吳山在兜裡上下摸索,抓出一坨硬邦邦的重物朝著歐陽茹就劈頭蓋腦的打了下去,口中還振振有詞:“

小□□,還敢打我!”

歐陽茹癱軟的倒在地上,覺得頭上昏昏沉沉的、火辣辣的疼,四肢無力。眼看吳山大搖大擺的翻窗而進,一搖一擺

的將自己抱在床上而束手無力。任憑歐陽茹怎麼反抗,怎麼掙扎,對吳山來說都只是不廢吹灰之力便可

以解決的小事。

屋內被照的燈火通明,歐陽茹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眼淚不知從何時起已經胡亂落下,打溼了她的床

單。

吳山歪歪斜斜的站在床邊,臉上的笑意輕浮醉了,嘴裡還一直罵罵咧咧,說些汙言穢語。

歐陽茹瑟縮在床角發抖,掙扎道:“你不要碰我,我可是從丁山來替你家公子治病的。”

“我管你是來給誰治病的,總之你是個女人,我的女人!”吳山微眯著雙眼,手裡一直往下胡亂脫著

身上的衣服,嘴裡話還沒有說完便如狼似虎的朝歐陽茹撲過去。

此前想過數以萬種方式應付這種下流齷齪之人,歐陽茹此時卻無計可施,面對眼前這個喪失良知的人,

歐陽茹急的一籌莫展。

“我討厭你,討厭你那滿身的酒氣、噁心的汗味、脫口而出的口臭,徐正君不會放過你,老天爺不會

放過你。”歐陽茹被吳山死死的壓住,身子憋的喘不過起來,嘴裡氣急敗壞的罵著。

吳山昂起頭來,重重的扇了歐陽茹一巴掌,口吐白沫:“管他是誰,任他是天王老子關起門來老子都

不怕”說罷張牙舞爪的去解歐陽茹的衣釦。

雙手被吳山緊緊的捆住,他的身體重如泰山,壓得歐陽茹喘不過氣兒來。當吳山那諷刺的吻和滿嘴惡

心的尖刺落在歐陽茹□□在外、白皙如玉的鎖骨上時,歐陽茹只覺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