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徒兒，不要傷害別人，不要傷害同門，更不要傷害自己……”

巫鈺聞言，心中一顫，他抬頭看向鳳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情了。”

“師尊，你可還記得你剛撿到我那時，是什麼樣的？”巫鈺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鳳羽思索片刻，隨即點點頭“記得，那時你小小的一隻，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一雙大眼睛溼漉漉的，像是被遺棄的小狗一樣。”

巫鈺忍不住笑出聲“你才是小狗呢。”

鳳羽也跟著笑了，她的笑容是那麼溫暖，那麼治癒，彷彿能夠驅散世間一切陰霾。

“你剛來的時候，總是喜歡粘著我，我去哪都要跟著，就連睡覺也要抱著我，像個小奶糰子一樣。”鳳羽回憶起往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巫鈺靜靜地聽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那個時候，是他最幸福的時光，因為那時候，他只有鳳羽。

“後來，你長大了，個子也高了，力氣也大了，你開始學會反抗，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我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和我頂嘴。”鳳羽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無奈，但也能聽出她對巫鈺的疼愛。

巫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還不是因為你總是管著我，不讓我幹這個，不讓我幹那個。”

“師尊管你不是為了你好嗎？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鳳羽佯裝生氣道。

巫鈺見狀，連忙討好地蹭了蹭鳳羽的脖子，撒嬌道“我知道師尊對我好，只是有時候，我也會想要自由。”

“不過，你確實長大了，變得越來越優秀，為師感到很欣慰。”鳳羽欣慰地說道。

巫鈺聞言，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但還是故作謙虛道“都是師尊教得好。”

“得意什麼？你這性格要是再不改改遲早要吃虧！”鳳羽沒好氣地說道。

巫鈺聞言，撇撇嘴，小聲嘀咕道“不吃虧怎麼知道師尊的好……”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呢？”鳳羽沒聽清問道。

巫鈺連忙搖頭，一臉無辜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當初沒有遇到師尊，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你還想遇到別人？”鳳羽挑眉問道。

巫鈺連忙搖頭，求生欲極強“當然不想，除了師尊，誰都不要。”

“這還差不多，要是讓我知道誰敢打你的主意，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鳳羽惡狠狠地說道。

巫鈺聞言，心中一暖，他知道，鳳羽是真心對他好。雖然平時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但其實內心十分柔軟。

鳳羽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一軟，摸了摸他的頭“你呀，還是小時候可愛，越長大越沒個正形。”

巫鈺嘟起嘴，不滿道“那還不是因為師尊對我太嚴厲了，總是管著我，都不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還想做什麼？難道要殺人放火嗎？”鳳羽瞪眼。

巫鈺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道“殺人放火倒不至於，不過偶爾做點壞事還是可以的。”

“你小子還敢頂嘴！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了！”鳳羽說著，揚起手就要打。

巫鈺見狀，連忙躲到床的另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鳳羽“師尊，別打了，徒兒知錯了。”

鳳羽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無奈地搖搖頭“好了，不跟你鬧了，快吃飯吧。”

巫鈺聞言，立刻乖乖地坐回桌前，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鳳羽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伸手幫他擦了擦嘴角的飯粒。

巫鈺抬頭看向鳳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伸手摟住鳳羽的脖子，湊近她耳邊輕聲道“師尊，徒兒覺得，你比這些飯菜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