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能夠成為神獸境的天賦，否則玄丹閣不會重點培養？”秦明疑惑道。

“不錯！”粱爾點點頭。

“那麼豈不是說，玄丹閣內，有很多神獸級丹師？”秦明反問道。

“嗯！”粱爾再次點頭，“要不然玄丹閣又怎麼會是至尊世界最強大勢力之一呢？正是它有培養神獸境強者的能力。”

“整個至尊世界，有這種能力的勢力並不多，鍛造公會算一個，玄丹閣一個，還有是陣法公會，整個至尊世界，有能力大批次培養神獸境強者的武者，不超過一雙手。”

“那他們都去哪裡了呢？”秦明再次疑惑道。

雖然之前殷恨松讓他不要問這個秘密，但是秦明還是忍不住的再想，他們到底去哪裡了了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粱爾淡笑，“我沒有殷恨松執著於神獸境界，我對自己的天賦很清楚，我這輩子是不可能突破到神獸境界的。”

“強行苛求自己，只會是死路一條。”

“這世上比我有天賦的天才多太多了，他們也都拼了命的想要突破到神獸境界。他們都沒有辦法突破，我更不用說了。”

秦明可以聽出粱爾話中的無奈，以粱爾的天驕級的天賦，又如何不想突破到神獸境界。

只是粱爾很清楚，哪怕他全力以赴，拼死一搏，希望也不大。

殷恨松不管是武道天賦，還是丹道天賦都比粱爾強，殷恨松都沒能成功突破，可想而知突破的難度。

粱爾放棄是明智的選擇。

不過要做出這個明智的選擇，粱爾得付出很多。

秦明可以聽出，他話語中的不甘心，也聽出了深深的無奈。

就在這個時候，殷恨松從裡面出來了。

他情緒似乎不太高，臉上有些憂傷。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沒有再找人，她一直在等我。”殷恨松喃喃自語，愧疚溢於言表。

一旁的秦明，輕輕的拍了拍殷恨松的肩膀。

他很能理解殷恨松，夢之對他的感情越深，他的愧疚也越深。

若是殷恨松沒有受傷，那麼可能可以和夢之回到從前，彌補這些年欠下的。

但是殷恨松受了重傷，已經沒有多久可以活了，現在再回到夢之身邊，那麼以後生死分別的時候，就更加受傷。

秦明很能理解殷恨松無能為力的心情。

秦明從來沒見過殷恨松這副模樣，在秦明心中，殷恨松一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著，教導無數的煉丹師，昊元城的武者都非常的尊重他。

秦明在來昊元城之後，也得到了殷恨松的很多幫助。

一直以來，在秦明心中，殷恨松都是一個獨當一面的人，哪怕有再大的困難，都能夠勇敢面對。

哪怕殷恨松沒有多少日子活了，他一直都在為昊元城的玄丹閣考慮，之前為了保住玄丹閣，千方百計邀請他成為親傳弟子。

作為一個將死之人，把自己僅剩的時間，都奉獻給了玄丹閣，殷恨松被昊元城的武者們尊敬，可謂是理所應當。

殷恨松連死都不怕，但唯獨怕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