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見情況似乎有轉機,成熙連忙回答:“另一位老闆不知道,他不管這方面的事情。季先生和他丈夫的關係其實最近不太好,他們正在鬧合夥人債務糾紛,所以我們的私下往來他丈夫平時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成熙發現自己差點就失言了,連忙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我,我是說工作上的往來……”
周斯復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置可否。
話題告一段落,大廳裡沒有人再繼續開口。直到成熙終於有些坐不住了,略帶焦慮地準備往下解釋,突然看到對面的男人放下咖啡杯,重新拿起了扔在一旁的平板。
“說吧,”周斯復說,“你所謂的證據。”
心裡稍作猶豫了一番,成熙抿抿唇,輕聲開了口:“我和季先生都有一些副業,只是礙於雙方的公眾身份,明面上偽裝成私下的往來而已。”
“我們現在在共同做一些海外投資。”
成熙告訴面前的男人。
“海外投資?”
“嗯,”成熙一邊在腦海裡斟酌著措辭,一邊接著說,“這種投資有錢人都會做,有時候手裡錢太多了,也沒有辦法保值,就在國外投資一些房產或者不動產。”
“先用我的個人身份開好戶頭,免去一些商業上需要繳納的稅款,最後再和我分成,這種投資也不違法,我周圍認識的好幾個朋友都在做。”
周斯復饒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就這些?”
“就這些。”
成熙斬釘截鐵地回答。
周斯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面前的少年雖然盡力一直在盡力剋制,眼神卻仍舊在不斷躲閃。
看到周斯復的冷淡反應,成熙也意識到,這位手段老練的上市公司大老闆並沒有輕易相信他給出的理由。
他的腦海裡回憶起季源霖當初給他第一筆錢時的話,季源霖說,他們倆在私底下所做的這些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可是,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一旦他拿不出足夠有力的證據,馬上就會被面前的男人叫秘書給打包扔出去,面對無法支付的鉅額賠償金。
想到這裡,成熙咬咬牙,從褲兜裡拿出了一份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影印件:“這是半年前一份用我名字在亞利桑那州購買不動產的地契。周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查查背後匯款人的資訊。”
半小時後。
送走成熙,親眼看著他坐上回公司的保姆車,秘書an重新回到了位於大樓中層的總裁私人休息室。
進門的時候,他看到老闆剛開了一瓶昂貴的scharzhofberr,輕輕搖晃著杯底醒酒,看起來心情不錯。
接過老闆遞來的紅酒杯,秘書坐在原本成熙的位置上,小心地品嚐杯中醇厚的酒液。
輕輕抿了一口,他忍不住開了口:“周總,您今天特意把成熙叫過來,是因為封禹的那件事嗎?”
外面的幾個小助理都以為老闆大白天在私人休息室裡和小情人幽會,一定是準備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興奮地嘰嘰喳喳討論了一上午。唯獨只有他清楚,要不是有關封禹最近的紛紛擾擾,老闆才不會臨時取消航班,就為了見這個小模特一面。
從茶几上拿出一份資料,周斯復扔給他:“下去查一查,這套公寓的實際購買方是不是封禹集團名下的財務賬戶。”
秘書一邊稱是,一邊有些不確定地問:“周總,您是要趁現在對封禹出手嗎?”
周斯復抬起眼皮:“我看起來像個收廢品的?”
“不不不不不是——”
他知道自家老闆一直對封禹看不順眼,既然封禹正處於前所未有的危機當中,一旦申請破產清算,等債務責任轉移完畢,讓那對夫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