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藍鳳凰的內心,對於任盈盈任大小姐與這俊雅男子的交易其實是覺得不值得,搞不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任大小姐在以前不會隨意生氣,更多的時候都是冷漠威嚴,但是在這個嶽緣的面前,不過是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經是心神失守,雖然沒有亂了方寸,但是已經是生了氣。
至於自己的變化,藍鳳凰卻是沒有想過。
一路回頭,卻是在第三次後,嶽緣便再也沒有回首去望那已經沒有了人影的西湖,與藍鳳凰一同回到了據點。
……
“嶽公子,來了!”
剛推開門,出聲的便是任盈盈,一上前和嶽緣見過的同時鼻子也是吸了吸,不冷不熱道:“公子倒是好享受,美酒佳人!”
身為女人,對於酒氣以及香味是極為敏感的。
任盈盈不過是上前打了聲招呼後,便聞到了嶽緣身上那沾染的陌生女人香。
頓時。
在任盈盈眼中,嶽緣乃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這般**多情之人,任盈盈看來是無比讓人討厭的。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任盈盈是何表情,但是嶽緣卻也知曉那白紗下的玉臉上定是不屑,或者是一種鄙視。
“哈!”
嶽緣不過是啞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齒,笑道:“人活一世,可總要舒服一些,瀟灑一些!”
“身為江湖大俠,任大小姐總應該知曉大俠是離不開兩樣東西的——美酒與女人!酒能壯英雄膽,美女愛英雄嘛!”
看著眼前那一襲白紗斗笠,還有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體香,嶽緣如此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解釋。
只是——
“你是說我是東西?”
斗笠下的柳眉一揚,任盈盈的言語中帶有一種壓迫味道,顯然是對嶽緣話中的某些所指很有些不滿。晃了晃頭,任盈盈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話裡的歧義,否認道:“不是!應該是不是東西……也不是!”
搖搖頭,嶽緣沒有理會在那裡糾結話中錯對的任大小姐,而是徑直上前走向了向問天。
“……”
一旁,藍鳳凰望著已經陷入了某一個死結中的任盈盈,也是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
“向左使!”
拱手,嶽緣見向問天那一臉凝重的模樣,笑問道:“怎麼……遇見難事呢?”
“唔!”
迎著嶽緣的目光,向問天也是嘆了一口氣,道:“這次我們遇到的麻煩比之想象的要更加嚴重!”目光從還在糾結中任盈盈身上收回,在拯救任我行的計劃中,任盈盈是無法伸手其中的。
因為她是聖姑,在曰月神教中的名聲太大,基本上所有人都認識任盈盈。故而,在這種事情中,任盈盈能夠做到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在旁邊看戲。
“怎麼說?”
嶽緣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問道:“梅莊不是隻有那四友嗎?怎麼……聽向左使的意思是還有其他人?”
“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也只能點頭承認是的!”
向問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苦笑,配合那給人帶來一種豪爽感的疤痕,使得此刻的向問天看起來有著一種難言的無奈。
嶽緣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向問天,他知道對方會對這個事情作出相應的解釋。
“以嶽公子在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的表現來說,公子的武功非常高明。可以說,我向問天自認在那種情況下無法做到嶽公子這般隨意自然。”向問天沒有做相應的停頓,而是在嶽緣的注視下將自己心底的所想道了出來,“哪怕是面對這梅莊四友,想來以嶽公子的手段再加上我等強硬的攻進去,也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