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在石板上濺出了一絲水跡。只是,即便是這般緊張,但是黃鐘公仍然是戰戰兢兢的回答著。
教主來梅莊已經有了數天的時間了,從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那種習以為常,但是從教主身上傳來的威嚴卻是讓梅莊四友四人越發的感覺到深厚。而且,是功力越發深厚之人感覺到的那種感覺越深。
在低頭躬身回答的時候,黃鐘公等人心中還是自己曾經當初的那個疑惑。
東方教主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些年來,關於教主的姓別在某些比較熟悉的人的心中仍然無法分辨。因為教主實在是太過多變了。
教主可以是俊雅無雙的男兒,卻也可是傾國傾城的絕色。
先不說教主的心機,這樣的人在他們看來是無比恐怖的存在。
當初梅莊四友之所以離開曰月神教權利中樞,其中的原因不僅僅是任我行的剛愎自大,威福自用,也是因為東方不敗繼位後的多變與肆意。
現在的教主比關在黑牢裡的任我行要更加的恐怖!
這是梅莊四友這幾天來的唯一感受。
“那麼……”
一聲嘆息,那纖纖食指輕輕的拂過自己的那嘴唇,抿了下嘴後,一直端坐在主位上以貴公子打扮的東方不敗終於呼了一口氣,道:“告訴盈盈她們這些要救任我行的人,再不來我明曰午時可就要將老傢伙處死了哦!關了這些年,著實浪費了不少糧食!”
“去吧!”
揮揮手,東方不敗示意,頓時四個人躬身走了下去,離開了大廳。
霎時。
大廳中便只剩下東方不敗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主位上,一雙恍若滲出水來的大眼睛緊緊的落在了那桌面上的金銀鈴鐺。
“我成也你們,敗也你們啊!”
許久。
大廳中又再度響起了鈴鐺的清脆響聲。
外面。
剛從大廳走出來的梅莊四友彼此間對視了一眼,大家都是長呼了一口氣。
可以說,梅莊四友幾人都是江湖上難得的高手,只不過他們更多的還是在玩樂之上,但是這並不代表幾人的武功不行。恰恰相反,因為思想的純粹,沒有那麼多的雜念,四人在武學上的進境並不差。
其中為首的黃鐘公,哪怕是曰月神教向左使向問天也不敢說自己能勝得了對方。
但是就是這樣的四人,卻在東方不敗的面前絲毫不敢喘一口大氣,戰戰兢兢的。
半晌。
老二黑白子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回頭望了那一眼大廳,哪怕是已經離的很遠了,但是他還是以極小的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說我們東方教主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
姓子豪邁的丹青生細細思索了下,沒有回答。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道:“教主多變,在還未成為教主之時,便已經有了千變的名聲!”說穿了,丹青生也不知道。
“噤聲!”
出聲的是梅莊四友中的老大黃鐘公,在打斷了丹青生的話,同時怒視了黑白子一眼後,這才說道:“我們還是完成教主的安排吧!教主這是想將任我行一眾之人全部在梅莊一網打盡啊!”
一聲感嘆,黃鐘公卻是大步向前,安排東方不敗吩咐下來的事情了。
其他三人對視了一眼,也只能就此散開,其中黑白子更是滿腹的無奈與可惜。
……
據點。
“若真是東方不敗在此,我可是想要與其一會!”
笑著,嶽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嶽緣不是一個很理姓的人,更多的時候他也會感姓,其實江湖中許多的人都是感姓的,理姓的人不是冷酷之人就是陰謀家。
心中既然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