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她幾乎沒有給宋玉華一次好臉色。
對於解文鴛來說,她才不管你是不是天刀的女兒,嫁入解家,那便是解家的人。
一頓飯吃的不波不瀾,如同往常一樣。
宋玉華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不過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那便是在這段時間來,獨尊堡比以往更加的嚴密,似乎是在守衛什麼東西。外面的人或許不知道,但住在這裡已經幾年的宋玉華很明顯的發現了這些變化。
“……”
只是宋玉華對此並不感興趣,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她宋玉華嫁入解家的那一天起,她便已經是解家的人了。
即便是她知道了其他的事情。作為解家的兒媳她也不會告訴自己的妹妹,不會告訴自己的父親。
但顯然……
微微嘆了一口氣,宋玉華的臉上劃過一絲無奈。
一番晚飯過後,她又該回去了。
顯然自己的夫君還是不會理自己,小姑子同樣如此。
在回返自己房間的路上,宋玉華越發的發現獨尊堡裡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剛剛走出來的時候還好,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卻是出現了極大的問題。
四周的暗哨都已經出現,還有許多的人手持弓弩出現在了裡面。
不僅如此。她甚至眼尖的看見了遠處出現的和尚。
奇怪了!
心中很是怪異。但是宋玉華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地位,許多東西因為她是天刀的女兒是不能去攙和的。所以,宋玉華不過是回頭掃了一眼,便在丫鬟的服侍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不過那突兀的混亂。確實讓宋玉華不由的想起了一個多時辰前見到的那個嗅花的男子來。或許……
推開門。
第一眼,她又看見了那擺在了視窗桌子上的鬱金香。掃了一眼,揮手讓丫鬟退下後。宋玉華這便走入了其中。
關上房門。
宋玉華先是走到窗戶前,將擺在在了上面的鬱金香重新挪了個位置後,宋玉華那柔弱的聲音這才回蕩在了房間中。
“是你嗎?”
柔弱的聲音絲毫讓人感覺不到她是天刀宋缺的女兒,一點也沒有其父的氣質和刀壓天下的氣概。溫婉,柔弱,堅韌,這便是這個戰亂時代的大家閨秀。
她們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的。
沒有回頭。
宋玉華知道自己的房間裡已經來了其他人,而且還是那種比較急切,是從窗子裡躍進來的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先前自己見過的人。
“你亦是愛花之人了!”
玉手撥弄著面前的鬱金香,這朵被摘下來的花朵被放進了一個瓶子中,裡面還裝著一些水,這便是宋玉華傍晚所做的事情。花被摘下,便離凋零已經不遠了。
放在花瓶中,裝點水,至少會讓這朵花凋謝的晚一些。
看著這朵花,宋玉華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只是你不該摘下它,離了花田的花,終究會孤獨的凋零的!”
玉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已經隱隱有了些蔫的花瓣,宋玉華喃喃自語著。
有些憔悴的背影,還有那幽幽的語氣,讓聽起來心中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憐惜的衝動。
房間中,沒有任何的迴音。
似乎宋玉華不過是在自言自語。
許久。
宋玉華在細心的擺弄著那朵鬱金香,手上則是拿了一手新的手帕,正在輕輕的為花瓣擦拭著汙跡,動作輕柔舒緩,似乎她面前的不僅僅是一朵花,而是一個人,一個嬌弱的女人。
“不出聲也沒事!”
“剛剛堡裡的動盪定是因為公子而起?”
“能夠對獨尊堡出手的都是有著極大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