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自己也正需要藉著這次的聚會,做些事情。
下午。
嶽緣帶著衛貞貞和白清兒兩個侍女,去了洛陽的宮殿。
金銀雙劍和朱劍自然是衛貞貞用劍架揹負,而那得自師妃暄的色空劍卻是被嶽緣掛在了腰間。在被人迎進了後,嶽緣便聽道絲竹之聲。
顯然。
屬於貴族的聚會,自不是和尚的誦經,道士的煉丹所能比的。
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嶽緣便見到了這洛陽的高層,領頭坐在主位的王世充以及屬於他的一干手下,這其中除去王系的人馬外,嶽緣還見到了獨孤家族的人。
不過獨孤鳳沒有在這裡。
“嶽道長,聞名不如見面,果真是公子姿態啊!”
“自是瀟灑之人!”
蓄著絡腮鬍,一大把鬍子的王世充看起來很是魁梧,鼻樑提拔,面部輪廓分明,有著草原男子的氣質。自然,這王世充身上有著鮮卑血脈,卻不是純正的漢人。
這個時期自是不比宋明朝代,民風彪悍開放,正是漢胡合流的非常時期。
王世充這上前打招呼的時候,一雙帶著翡翠色的眼睛先是在衛貞貞和白清兒兩人的身上掃了一眼,以他的身份地位,對女人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評判。
而嶽緣的兩個侍女,姿態模樣氣質都是不俗。
所以王世充第一句話便是以男人的心態與嶽緣拉進關係,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卻好似老熟人一般。換作是郭靖或者是左冷禪絕對不會如此拉話。
“貧道見過王公!”
拱手作揖,今天來見王世充嶽緣自是穿著道袍而來。而且,以王世充在洛陽的能耐,稍微的調查出自己相應的情況輕鬆平常,對於這一點嶽緣不用遮掩。
至於大家本身的心態,知道就好。
“請!”
“請!”
兩人共做了禮後,這便走進了大殿。
這裡本是楊廣曾經的宮殿,楊廣死後,這洛陽總管王世充自然是順其自然的成為了洛陽的主事人,這宮殿卻也是成為了他的落腳之處。僅僅是從這裡,便能看出王世充那肆無忌憚的野心。
進了大殿,王世充先是就一些人對嶽緣進行了介紹,在這裡嶽緣見到了王世充的兩個兒子。
其中一人眉頭微蹙,面有憂色,而另外一人卻是飛揚跋扈。
掃了一眼後,嶽緣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同時與獨孤門閥的一些人打了聲招呼後,這才坐在了王世充的邊上。
王世充請自己的心思是什麼?
嶽緣自然知道。
不過是為了知道和氏璧究竟是落在了誰的手上而已。不過以王世充得到的情報看來,這和氏璧顯然是落在道公子的手上的機率偏大。
嶽緣有一個感覺,如果今天在這裡不將事情弄清楚,搞不好自己走不出這座宮殿。
這樣的事情,王世充可做的來。
“咦?”
“嶽公子身上這劍是……”
落座後,王世充的目光最後終於停在了嶽緣腰間的色空劍上面。要知道,在見面的那一刻,嶽緣便發現王世充有著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是落在了色空劍上面。
顯然王世充是認識色空劍的。
“色空劍!”
迎著王世充的目光,嶽緣飲了一口酒水,很是隨意的回道。
“呃……”
王世充粗獷的眉毛不由的抖了抖,半晌,才開口問道:“這劍不是……”
“對!”
嶽緣未等王世充說出那個名字,嶽緣便已經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劍是慈航靜齋的!但它現在是我的了!”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