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應付那邊的內鬨。
也就是說。柳芝士實際上只是安撫住了白板,白板的人在大陸畢竟不能隨便的活動。他們對柳芝士的監督力度也未必夠。
我想柳芝士應該暗中跟白板聯絡過。假意答應以後長期跟他們合作,可是又拿自己家人在阿富漢當人質的事情來說事兒,叫白板再等一段時間,或者叫他幫著想想辦法。
你跟我說先前白板誤會你是柳芝士的心腹,而你雖然否認,可是這種事情往往是越否認越等於承認,所以柳芝士完全有可能拿你來說事兒,這樣才最自然。
正好柳芝士也看出來你要在海州大施手腳,也有置辦一家酒的意思,那你就是最合適的煙霧彈人選了。
那麼柳芝士這段時間裡一直沒什麼動靜,他在暗中做什麼呢?設法營救家人?我看不像。既然是決定了要跑路,那就是暗中為跑路做準備,所以一切的指向都是一個字,錢!
柳芝士不缺錢,不過他的錢並不是現成的就在他的口袋裡,很分散,他得透過各種途徑,儘量把自己的錢收在一起,如果能轉移到國外就更好了。
而這些事情是要費很多時間的,所以這一段時間以來,柳芝士一看情況不利,最後勢必自己最吃虧,他就決定放棄家人,自己跑路,轉移財產,最後利用你金蟬脫殼。”
李易滿頭是汗,其實這些事情他也曾經隱隱的想到過,只是一想到這就不再往深了想,倒不是他腦子不好用,主要是經驗不足。
李易道:“小川哥,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有了眉目了,白板當初曾經全力邀我入夥兒,我沒答應,看來柳芝士肯定是跟白板說,要把店低價盤給我,拿這個做為條件,給我點甜頭,叫我感謝他。
最後再慢慢的跟我滲透,叫我入夥兒,再以青chūn舞帶為基地,繼續那些毒品買賣。這樣也省得怕時間長了,我會洩露他們秘密。
柳芝士這麼有錢,哪能在乎這家酒的幾十萬,他開始時跟我說的價格低到了極點,看來就是引我上鉤。
照這麼說,柳芝士只要暗中把財產轉移的差不多了,那麼不管我接不接手這家店,他都會及時的跑路,扔下一個爛攤子給我。他之所像模像樣的把店盤給我,主要是為了在我面前演戲,怕我懷疑,也怕白板忽然聯絡我,問我實情,露出破綻。”
董川嘆了口氣,道:“我想多半是這樣。”
李易站起來在屋子裡來回的走了兩圈,心裡就像堵了一塊石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居然叫人當猴耍了。
董川道:“如果柳芝士志在轉移目標的話,他一定會把下線的事都推在你頭上,對白板說店已經給你了,你也同意入夥兒了,下線也給了你一部分,想鍛鍊鍛鍊你,這樣一來,白板就來找到你頭上來。
當然,白板這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也未必完全相信柳芝士的話,只不過柳芝士在他們面前所用的手段可能更上乘一些。
等這件事完全暴露了之後,白板說不定就會找上門來,雖然在大陸這樣很有風險,但是也不表明他幹不出這種事來,就算他心裡相信你手裡多半沒有下線,也一定會把氣都撒到你的頭上,你可要小心些。
另外,柳芝士說劉平安一直在派人監視他。這倒是有可能的,附和劉平安的一貫作風。劉平安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從中插一槓子,確實叫柳芝士十分煩心,不過他順勢而為。正好可以利用劉平安來激激你,利用你的xìng格和當前心境,叫你更加急於盤店。
但是劉平安大概不知道金三角和新月亮的事,至少不十分清楚,他應該沒想到柳芝士竟然會離開海州,因此對柳芝士的監督力度也未必夠。
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柳芝士應該已經躲開了劉平安的眼線。這個時候可能早就離開了海州,現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