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面對強敵,處境艱難,有生命危險,幸好白映雪及時趕到,化險為夷。剩下的三個蒙面人,丟下同夥的屍體想逃跑,白映雪擋住他們,冷笑一聲:“哼!想逃跑?沒那麼容易!用你的衣服把血跡擦乾淨,再把死屍扛走,去投案自首;否則,我讓你們死得更慘!”
實力就是話語權,三個蒙面黑衣人不敢吭聲,為了保命絕對服從,在地上滾爬擦血跡;驗收合格之後,才揹著同夥的屍體愴惶而逃。白映雪看著他們,幾聲冷笑:“事情辦砸了,回去只有死路一條,顧主要毀滅罪證,在劫難逃!”
白映雪有先見之明,三個黑衣逃離江邊別墅,就有人跟蹤他們,在背後襲擊,暗箭難防,三人死得不明不白,為虎作倀反被虎傷,被扔進江裡葬身魚腹,只有到陰曹地府去喊冤。
薛飛與聞俊青如期舉行婚禮,當天晚上,薛府夜宴賓客,酒席上觥籌交錯,喜氣洋洋一片歡樂。聞俊青在洞房裡陪伴薛飛兒,望著新娘,為自己的成功感到驕傲:“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投靠薛總可以改變人生,娶了她的寶貝女兒,我就是贏家!”
洞房佈置擺設十分講究,中西合璧溫馨舒適,薛飛兒豔若桃花,楚楚動人;臉上還有淚痕,流露出悲傷。聞俊青目的達到了,露出猙獰嘴臉,洋洋得意。薛飛兒已麻木了,沒有愛和恨,只能用沉默表示反抗。
聞俊青用手揉眼睛,笑出了淚花,就像鱷魚吃東西一樣,流出虛偽的眼淚,他自鳴得意:“寧為小人不做君子!否則,就沒有今天的成就!”薛飛兒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卑鄙小人,我嫁給她了,今後怎麼面對輕風,天意如此?”
輕風照顧韓瑩瑩,與她寸步不離;心繫微風,分身乏術不能照顧她,心裡愧疚。韓瑩瑩要逛街,輕風只有陪伴她,付款購物任其選擇,儘量使她開心,減輕思想上的壓力。韓瑩瑩面無表情:“我今天不想回家,去住酒店!”輕風感到意外,不加思考就答應:“可以,只要你高興就好,我沒有意見。”韓瑩瑩把酒店當著家,精心佈置房間,點燃了一對紅蠟燭,淒涼多於溫馨,哭泣夾雜著歡喜,聲音哽咽:“這就是我們的新房,今夜舉行婚禮,不希望永久,只求擁有!”
輕風如實相告:“我與薛飛兒有婚約在先,必須遵守;還有合作伙伴微風,是生死之交,更不能背叛她,請理解我的心情!”
韓瑩瑩不容推辭,自作主張:“薛飛兒要嫁人了,已經舉行婚禮,你還在留戀;微風對你一片痴情,值得珍惜;我們舉行婚禮,不影響你們之間的合作。”女人第六感非常準確,讓人害怕,輕風心裡一驚:“果真如此?”
薛飛兒把輕風當著偶像,最終還是移情別戀,婚約成了一張廢紙,偶像被推翻,愛情不設防,其結果是雞飛蛋打,分道揚鑣。
韓瑩瑩一語道破:“薛飛要嫁人了,你還執迷不悟?”輕風也有預感:“愛情沒有加油站,就會停滯不前,與薛飛兒各在一方,相隔幾千裡,早晚要各奔東西。”輕風有種失落感,陣痛之後,他很快就恢復正常,自我安慰:“不屬於我的東西,失之坦然!”
薛飛兒沒有新婚的歡樂,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她懊悔不及:“我瞎了眼睛,被假象迷惑,一時失足千古恨,咎由自取。已經成為事實,覆水難收。”聞俊青身心得到了滿足,倒頭就睡鼾聲如雷。
薛飛兒與韓瑩瑩比較,前者是上當受騙自暴自棄;後者是鐵血柔情,甘願奉獻,二者鮮明對比,有本質區別。輕風陪韓瑩瑩坐著,紅燭燃盡,蠟淚已經流乾,洞房花燭夜,時間寶貴,韓瑩瑩偎依著輕風,訴說衷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無以為報;天意促成讓我們走到這一步,不要你承諾,只求了卻心願,不能把遺憾留到明天!”韓瑩瑩下定決心,為愛奉獻,此時此刻,輕風只能順從,安撫她那顆受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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