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秦徵義看著韓老師,她一如既往,臉上毫無表情,面色蒼白,精神狀態不好,顯得很憔悴。秦徵義無法猜測她的內心世界,揹負著沉重的十字架,不敢面對韓老師,有愧疚感:“韓老師是女神,聖潔不容褻瀆,我錯了,對不起她。”
藍鎮長調到縣裡,從新任職,升為副縣長,韓瑩瑩也即將離開學校,另有安排。
韓老師正在上最後一節課,藍副縣長派人來接她,準備搬家。
馬上要走了,韓老師突然感覺到,捨不得離開這些孩子,含淚向他們告別,聲音哽咽:“同學們,我要離開你們了,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以後是新來的老師給你們上課,已經註定了的事,無法改變,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們。”她講不下去了,情緒激動,淚水模糊了雙眼,百感交集。
同學們聽說韓老師要走,非常震驚,接受不了事實,教室裡一遍哭泣聲,不忍直視,韓老師與學生關係融洽,臨別時戀戀不捨。
韓老師看著全班學生,穩定了情緒繼續說:“希望你們忘記我,適應新來的老師;秦徵義同學,我馬上要走了,臨別時還不送我,把你的東西拿回去?”
秦徵義忐忑不安,跟著韓老師到了她的臥室,搬家的人正在忙碌,韓老師拿出一條內褲,對秦徵義說:“這是你的東西,丟在我這裡,現在物歸原主,把它拿回去吧。”秦徵義被感動得熱淚盈眶,泣不成聲:“韓老師,你不走行嗎?”
韓老師毫無表情,隻字不提那件羞於啟齒的事,沒有批評責怪秦徵義,心思讓人琢磨不透。
秦徵義把內褲拿在手裡,不知所措,羞愧得無地自容,低頭懺悔,心中有千言萬語,不好意思開口,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眼淚不自主地往下流,心裡隱藏著秘密,泣不成聲:“韓老師,同學們都捨不得你走呀!”韓瑩瑩心裡難過,言不由衷:“新來的老師比我更好,你們很就適應了。”
藍副縣長坐在小車裡等待,韓老師調整情緒,擦乾淨了淚痕,雖然內心酸楚,卻不能讓藍副縣長察覺,滿面笑容上了車,依偎在藍副縣長身邊,小鳥依人。
秦徵義望著她遠去,痛苦萬分,再也忍耐不住了,聲淚俱下:“韓老師,我知道你內心痛苦,不知道你是愛我恨我?就這樣走了,比打我罵我還要難受,只恨相見太晚離別太急,我不甘心!”
人生悲歡離合聽天由命,不能自主,韓瑩瑩埋怨輕風:“有始無終,對我置之不顧,我知道你自顧不暇,並非無情;我也是身不由己,還要強歡作笑,身體已屬於他人,心在滴血,你知道嗎?”
輕風同樣如此,有苦難言:“我上大學了,看似風光,讓不少人羨慕,其實非我所願;身在異鄉,我現在仍然是一無所有,不能保護心愛的人,問心有愧。”
韓瑩瑩遠離輕風,不知道他的處境,心裡有怨言,也在情理之中。輕風還未入仕途,只是打擦邊球,又遠離江湖,兩不沾邊,卻被仇敵惦記,沒有精力顧及兒女情長,實屬無奈。
星月狐想除掉輕風,以失敗告終落入法網,因為雙目失明、被釋放遣送出境,回去後向上司天狼星哭訴:“除掉輕風,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出現了意外情況,被一個女人救了,他們是情侶關係,女人是微風,功夫非凡,聰明才智在輕風之上,遇到這樣的勁敵,雖敗猶榮。”
天狼星陰險狡詐,生性多疑,認為星月狐是廢物,決定處死他,聽到雖敗猶榮,點頭認可:“原來如此,可以免去處罰,饒你不死。”
星月狐老奸巨猾,事情辦砸了推卸責任,說話措辭嚴謹,雖敗猶榮,迎合上司的脾氣,撿了一條性命,苟延殘喘活著,生不如死。
天狼星與他同病相憐,心中有不可告人秘密:“雖敗猶榮,我們是不謀而合,屢敗屢戰並不光彩,只是逃避責任的藉口,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