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浮現出各種關於自己命運的可怕設想,卻始終找不到一絲出路。
她迷茫地望著前方,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何時,才能找到那一線掙脫這個惡魔掌控。
時不時地,她會微微抬起頭,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身旁閉眼沉睡的林川身上。
他那平靜的面龐此刻在新娘眼中卻顯得如此陌生,滿是委屈的神情不自覺地浮現在她的臉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她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打破這詭異的寧靜。
畢竟,她現在依然無法確定眼前這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目的,為什麼會突然將自己劫走。
與之前煉靈宗宗主抓自己不同,煉靈宗宗主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所以才脅迫她完婚的。
而這次,這個男人似乎對她的身子毫無興趣,就這樣若無其事地在旁邊酣然入睡,彷彿她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自幼嬌生慣養的新娘感到無比憤怒,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狠狠踐踏了一般,那種被嫌棄的滋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
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暗暗發誓一定要弄清楚這個男人的真實意圖,絕不能就這樣任由他擺佈。
而林川當然沒有睡覺了,他才不會把自己的背身輕易移交給一個陌生人呢,就算被封印修為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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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萬一別人只是表面被自己抓獲呢,所以此刻林川也只是閉眼思考問題。
不過,他的神識卻是一直鎖定身邊這個女子。
“奇怪,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感覺怪怪的。”林川此時心中有點疑惑這女子的行為。
他看見這女子時不時朝自己看過來,時不時面露恐懼,又時不時變得非常憎恨,亦或者是時不時變得非常失落。
林川暗自打量這女子,心中已經得出答案,“有病,這女的一定是有病,或者是個變態,我得小心點。”
沒過多久,林川緩緩睜開雙眼,卻嚇得正在悄悄湊近觀察他的女子一跳。
女子驚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之色。
“呀~,你,你,你想幹嘛。”女子一邊慌亂地喊著,一邊急忙後退,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胸前,渾身顫抖著,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斷地向後退縮著。
林川緩緩站起身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大白牙,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拔出一把長劍。
長劍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劍尖穩穩地抵住對著後退的女子的脖頸幾厘米前方。
他的眼神冰冷,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哼,給我老實點,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林川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彷彿來自地獄的使者。
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慌忙地連連點頭,腦袋如搗蒜一般,眼中滿是恐懼。“是是是,小女子不敢,小女子一定聽話。”
“很好,接下來你告訴我你的基本資訊,必須是真實的,如有作假,你會生不如死。”林川的語氣依舊冰冷,手中的長劍沒有絲毫移動。
女子顫抖著聲音說道:“是是是,小女子名水櫻,是北大陸水族的嫡系。小女子平日裡被父親保護得太好,一直渴望外面的世界,所以這次瞞著父親離家出走。”
“可我從未出過遠門,實在是不懂世事險惡。我本在外面遊玩得好好的,卻不小心被煉靈宗宗主誆騙到這裡來。”
“他……他竟然用卑劣的手段威脅我嫁給他,我心中自是萬分不願,可他卻將我關了禁閉。”
“我無奈之下,只好權宜之計打算先答應他,再找機會通知家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