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爹了。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楊朔銘暗暗感嘆起來。
二人自正式成婚後,感情好得如同蜜裡調油,只要分開一會兒,兩人就會不自覺的相互尋找,可以說是“只羨鴛鴦不羨仙”,由於過於恩愛的關係,結果就是很快便有了愛的結晶。
對楊朔銘這個從後世來的穿越者來說,在他那個房價漲上天去的時代,這樣的幸福,他這樣的才子都難以得到,更何況無數苦苦掙扎在底層的年輕人。
眼前的幸福,更是他在這個時代奮鬥的強大動力。
“希望咱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楊朔銘說著,眼中再次閃過堅毅的光芒。
兩個月之後,張清元和劉明亮回來了,正象楊朔銘預料的那樣,他所提出來的要求,張敬堯果然答應了。
張劉二人這一次不但帶來了徐元錦的第五混成旅旅長委任狀和上次的銀行支票,還帶來了署理江西都督李純的嘉獎令和好幾個漂亮的大勳章。
根據李純的命令,為“鎮守山區,安靖地方,翦除匪類,保障民生”起見,在贛西地區成立贛軍新編第五混成旅,歸張敬堯的第六師節制。特任命徐元錦為旅長,楊朔銘為參謀長,吳傑為軍需長。新編第五混成旅暫定員額為5000人。其中2000人餉項由江西省政府暫時負擔(也就是那張兩萬元的軍需處銀行支票,除了這張支票,軍服和槍械一概烏有),其餘的則由“地方捐助”。
為了表彰楊朔銘等人開發鹽礦,擊殺匪徒,保衛地方安寧的功勞,李純還特別發來了嘉獎令,授予徐元錦“二等嘉禾勳章”,授予黃侍堯、楊朔銘和吳傑三人“三等嘉禾勳章”。
“這一回你可以堂堂正正的穿回軍服了。”
楊朔銘回到雙龍鎮,將委任狀、嘉獎令、授勳令和嘉禾勳章交到徐元錦手上的時候,徐元錦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但聽到楊朔銘的這句話,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痛心之色。
“我給你要來了這麼大的官,不請我喝兩杯嗎?”楊朔銘看著徐元錦的眼睛,笑了笑,說道。
“當然得請了。”徐元錦將勳章佩在了軍服上,點了點頭,“走吧!你挑地方。”
楊朔銘和徐元錦來到了鎮上的一家小飯館,要了幾樣精緻酒菜,兩人對坐著小酌起來,幾杯酒下肚之後,楊朔銘注意到徐元錦的臉一點一點的變紅,眼睛也變得溼潤起來。
“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原來是幹什麼的?”徐元錦把玩著手裡的青花瓷酒杯,啞著嗓子問道。
“是。”楊朔銘看著徐元錦的臉,點了點頭,“我一直在懷疑,你以前本來是個優秀的軍人,只是不知因為什麼,流落來到了這裡。”
“你的觀察力這麼強,能猜到這些,已經很了不起了。”徐元錦笑了笑,搖了搖頭,“不過,任你這個‘萬事通’‘大明白’知道得再多,我不給你點兒具體提示,你還是猜不出來。”
“那你就先說說這提示吧,看我猜不猜得出來?”楊朔銘微微一笑,拿過酒壺,給徐元錦的杯子倒滿。
“說實在的,你弄出的那小鋼炮——不,迫擊炮,實在是好,我現在就敢說,就憑這迫擊炮,他張敬堯就不敢輕易的來惹咱們搶鹽礦。”徐元錦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看著楊朔銘說道。
楊朔銘有些奇怪他的話頭怎麼突然轉到了迫擊炮上,徐元錦接著說出的話卻讓他大吃一驚。
“有一種炮我想你現在是弄不出來的,你知道嗎?”徐元錦的眼神變得憤激起來,語氣也開始一點點的變得激昂,“我當年跟著聶軍門守天津的時候,就碰上洋鬼子弄的這種**的炮……好多弟兄們死的都不明不白……可惜了聶軍門!”他猛地狂吼了一聲,用拳頭在桌子上狠狠的擂了一下,嚇了楊朔銘和周圍的酒客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