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泰得意地看著桌子兩旁的幾個女孩子:
“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一個道理,現在在這艘亞歷山大號上面,我是船長也就是這裡的主宰!
你們所有人包括那個現在還在喝海水的顧曉樂的性命,都在我的手裡攥著呢!所以你們最好都乖乖滴聽話,現在我這個船長說了,要大家開始吃飯了!”
幾個女孩子互相對視了一眼,膽子最小的林嬌還暗暗地抹著眼淚,不過最終大家還是開始緩緩地拿起了刀叉……
看到幾個女孩子開始吃東西,阿爾泰滿意地笑了:
“這就對了!開開心心地吃東西不好嗎?其實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並不像你們想得那麼殘忍的!”
聽到這句話,愛麗達厭惡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連從小相戀的戀人你都能出賣!連自己的隊友你都可以一轉身就殺害,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聽到愛麗達申斥的話,阿爾泰一點都沒有生氣,只是不斷地玩弄著手裡的紅酒杯子說道:
“我們從小就被人當做殺人的工具來飼養,你手上沾的血比我少嗎?愛麗達你現在用人性來教育我?我告訴你,我要是沒有人性的話,當初根本就不需要做局詐死瞞名了,早就直接做內應把你和那個中東富商一起做掉了!”
“無恥!”
就在愛麗達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放在阿爾泰手邊的報話機突然響了,裡面傳出一陣焦急的聲音:
“報告阿爾泰大副,海,海面上的那個男人不見了!”
“什麼?”阿爾泰一聽這話豁然站起,隨即一把抓過放在一旁的沙漠.之鷹,馬上向著剛剛那邊甲板走去!
愛麗達寧蕾她們幾個也是心中吃驚不小,都紛紛站起來跟在了後面。
很快幾個人重新回到剛剛把顧曉樂扔下海的位置上,發現原來負責看管這裡的那幾個水手正滿頭大汗地站在那裡,剛剛綁著顧曉樂的那個大油桶也已經把拖拽上了甲板,只是顧曉樂卻不知所蹤……
“怎麼回事?”阿爾泰眼睛裡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氣,那幾個水手中的一個哆哆嗦嗦地解釋著:
原來他們剛剛一直守在甲板旁,半步也沒有離開,開始的時候一切也都很正常,每隔不到30秒那個顧曉樂就會隨著油桶從海面上露出頭來,大聲咳嗽著……
這些傢伙滿以為肯定沒有事情的,一開始還嘲笑地看了一會兒後,就開始抽菸的抽菸,喝酒的喝酒,在一起吹牛自己在姑娘身上多有本事起來。
突然一個眼尖的水手發現,已經過去了足足快2分鐘了,海面也沒見到那個顧曉樂的身影了。
莫非這傢伙在水下出了什麼狀況?這可非同小可,因為顧曉樂的人命可是有大客戶花重金要的,折磨他一下還行,真要是弄死了,那可是不小的麻煩!
所以幾個人連忙合力把水面的油桶給重新拉回到了甲板上,結果就和阿爾泰他們現在看到的一樣,油桶上除了殘留下來斷掉的繩子外便空空如也……
“這怎麼可能?”阿爾泰走到油桶跟前,伸手抓過一截已經斷開的繩子。
這些繩子可是足足有大拇手指頭粗細的高強度尼龍繩,這種繩子通常都是登山運動員用來攀巖時候使用。
這種強度的繩子別說是拖拽個大活人加個油桶,就是拉個一兩噸的小汽車都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自己掙脫的!
但是現在居然斷開了?
寧蕾和愛麗達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說:難道她們的這個隊長天生神力?
“這不是被拉斷的!是被什麼動物給咬斷的!”阿爾泰冷笑了一聲,被斷開的繩子扔給一旁的愛麗達。
愛麗達接過繩頭仔細一看,果然在繩子的斷開處有類似於野獸齒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