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在。這座緊挨著豫州的城市;迎來了新的一天;看守城門的駐防軍開啟了城門;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的進出城門。看守城門的駐防軍也是無聊的坐在城門的旁邊看著來來往往的商人;帝京的訊息已經傳到了揚州;但是這絲毫沒有給建安的守軍帶來任何一絲的jǐng覺;這裡還是熱鬧非凡。
咚咚咚;大地抖動讓守在城門龐的駐防軍抬著腳尖看著遠方;想看看是什麼軍隊從豫州方向趕過來。他們也沒有接到今天有軍隊透過的情報;每一個士兵都是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從對方那裡知道是什麼軍隊過來;可惜沒有一個人告訴對方;他們知道這是什麼軍隊。就連城門口路過的商人也都是好奇的看著不遠處的滾滾而來的煙塵。
蘇烈手中拿著方天畫戟;神情冷淡的看著前方的建安城。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自從決定攻打揚州;李靖和郭嘉兩人幾乎同時制定了兵貴神速的方案;從士氣低落計程車兵挑選了三千jīng銳;由蘇烈帶著撲向離豫州最近的城市建安城。務必要一舉拿下建安城;為後續大軍提供駐紮之地。
“校尉;遠方的那對騎兵是什麼人啊?看著不像是禁衛軍的打扮;沒聽說有軍隊要從我們這裡過啊?”揚州已經有二三十年沒有打過仗了。所有計程車兵的素質很差;老幼皆有。眼前的這名士兵就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漢;他的校尉則是一名鬍子都還沒有怎麼長齊的孩子。
那名校尉白了那名士兵一眼道:“我怎麼知道。對方有沒有打軍旗?我也沒有得到什麼情報有什麼軍隊要從這裡經過的公文;難道是有反賊?”
“嘿嘿;這大白天的哪一家反賊敢這麼大搖大擺的殺過來;不過校尉看他們來勢洶洶;這情況似乎還真有一些不對。”
“吩咐下去;讓手下的兄弟準備關門;先關了城門看看這些人是什麼人再說。”那名校尉到底官職高一點;雖然因為得罪了一些有權之人被打發來到了這個建安城當任一個個小小的城門校尉有些內心不忿;但是當一天兵就撞一天鐘;看到對方的快馬趕來還是先關閉城門比較好一點。
可惜蘇烈根本不跟他這個機會;賓士而來的蘇烈跑在隊伍的最前方;手中的九龍方天畫戟散發著淡淡的寒光;蘇烈看到對方的反應;嘴角笑了笑;一踢坐下的戰馬快速的奔向了城門。城門口的看著士兵吃驚的看著快速奔來的這隊騎兵;嘴巴張的大大的愣在了原地。
“快關城門;還等什麼;快關城門”城門校尉終於發現了不對;這隊趕來的騎兵面sè兇悍;穿著的也都是地方的駐防軍的軍服;沒有軍令就趕來的肯定不是常規調動;而且領頭的那一員將領的手上的兵器已經注入了靈氣;滿臉的殺氣。
咔擦;終於反應過來的建安的駐防軍慌忙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開始推著破舊的城門;城門上計程車兵也開始匆忙的放下千斤閘;城門口的人群也都瘋了一般的衝進了城門之中;吱呀呀的城門開始緩慢的閉合了。
蘇烈笑了笑;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揚州駐防軍臉上的那驚恐的表情已經能夠看出來了;現在才想起來關城門還是晚了。蘇烈坐在戰馬上;單手一壓馬背;身形騰空而起;手中的九龍方天畫戟一抖;九龍嘯天;蘇烈的大殺招甩手而出轟向了城門。
轟;巨大爆炸直接轟碎了建安城那破舊的千斤閘;九條龍呼嘯著衝進了城門;砰然間炸開;城門口的駐防軍慘叫著亂飛而出;撞上了周圍城門洞上;慘叫聲此起彼伏;到處都是。而蘇烈的身形晃動的比戰馬還快;快速的殺向了城口;身後的騎兵也都加快了馬速殺向了城門。
嘭;蘇烈的九龍畫戟擋在了城門之上;關閉了一半的城門硬生生的被蘇烈一個人推開了;站在城頭上守備的城門校頓時眼睛急的通紅;揚州已經好多年沒有經歷過戰事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突然殺到這裡。城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