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和蒯通兩人已經商定好了對策。待價而沽,這就是他們的現在的想法,他們並不想這麼早的投入到柳家軍的作戰序列的之中。即使荊州城被佔領,第五禁衛軍團叛變,但是柳家軍和帝京的張讓實力差距依舊很大,至少在他們看來柳家軍想要在戰勝禁衛軍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鋒不鋒利我蘇某人自然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蘇秦笑著看著蘇飛和蒯通兩人道:“我們柳家軍的斧鑕恐怕要比兩位將軍的斧鑕鋒利的多。我蘇某人今rì前來也不是威脅兩位將軍的意思,只是我們柳家軍無意在製造傷亡。”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蘇飛的面sè不善的看著蘇秦:“我們荊州軍現在也有兩個軍團六十餘萬人,況且還有禁衛軍作為支援,你們柳家軍想要一口吃掉我們,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樣一副好的牙口。”
“哈哈…”蘇秦聽了蘇飛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蘇秦推開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兩名刀斧手,上前一步拱著手對天說道:“我想我家主公的身份我就不必向兩位介紹什麼。當年禮親王帶兵維護大統,橫掃天下,荊州子弟也是神武軍團的重要組成的一部分,蘇將軍是荊州本地人士。應該知道禮親王在那些老兵心中的地位。”
“兩位,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我們的周瑜周大都督只是佔領了荊州城那麼簡單嗎?”蘇秦笑著兩人。蘇飛和蒯通聽到荊州城頓時臉sè為之一變,蘇秦等的就是這個表情:“兩人難道真的沒有想過周瑜大都督為何能夠如此輕易的佔領荊州重城荊州城嗎?”
蒯通和蘇飛不同,蘇飛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而蒯通的蒯家則是荊州的一個大家族,他從家族之中瞭解到的情報遠遠要比蘇飛知道的多。荊州軍從上到下沒有一名士兵想要打這場戰役。蒯通的仔細觀察蘇秦的每一個動作,似乎想要從蘇秦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惜蘇秦的面上始終帶著微笑,眼神也是絲毫沒有靈氣可言。
“來人,蘇先生搬一張座位。”蒯通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蘇秦也是道了一聲謝就坐在了座位上,笑著看著蒯通。蘇秦的表情讓蒯通心中的想法更加肯定了:“蘇先生,我等本無意與柳家軍作戰,只是聖命難違,我們做臣子的自然盡心盡力,還希望能夠理解,只是不知道先生這次前來可是封了王爺的軍令?”
蒯通在這裡也給蘇秦設了一個套,他說話的都是王爺而不是爵爺,此語暗shè的自然不是柳凡,而是柳玉,也就是告訴蘇秦他們柳家真正當家作主的是人柳玉而不是柳凡。蘇秦聽完了蒯通的話,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他如何不知道蒯通心中的想法。蘇秦的心中突然之間充滿了笑意,蒯通給蘇秦下套,蘇秦突然有了一種不自量力的感覺。
“噢,我想這位就是荊州長史蒯通大人了。下官蘇秦有利了。”蘇秦笑著蒯通向著蒯通行了一個禮,蒯通回了一個禮,蘇秦笑著繼續說道:“蘇將軍和蒯長史口口聲聲說是奉了皇室的命令,只是蘇某實在疑惑,如今的獻帝尚且年少不更事,而太后更是在建鄴城之中。不知道蘇將軍和蒯長史帶著圍攻建業城是受了何人的命令?難道是獻帝請兩位將太后請回大明宮中?還是兩位想提皇上和太后解除相思之苦?”
“兩位為人臣子者自然以忠孝禮儀潔身自治,如今皇室宦官弄權,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兗州,青州,涼州,雍州,接連產生暴動。百姓流離失所,皇室更是在張逆的弄權下艱難生存。我家主公乃是禮親王唯一的後人,如今在揚州起義兵,誅張讓,靖天下。兩位將軍帶兵包圍建業,在下實在是想不到兩位和忠孝禮儀四字如何掛鉤。”
蘇飛和蒯通兩人的臉sè變的十分的難看,又是是蒯通,被蘇秦反將了一軍臉sè更是十分的難看。蘇秦也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