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將軍,我們是不是要加大進攻的力度,牛輔將軍的援軍已經到了,敵人的後方援軍要不了多久也就該到了。”一名渾身是血的將領打馬來到了郭汜的面前說道,西涼軍並不是拿不下這十萬騎兵,而是郭汜根本就是存心在玩這十萬神武軍的騎兵。他哪裡知道現在郭汜雖然還有信心滅掉敵人的騎兵,卻已經沒有了開戰之前的那股自信了。
“神武軍果然是名不虛傳,看來西涼軍在雍州被神武軍打的大敗而逃不是沒有道理的。”郭汜的面sè凝重的對著麾下的眾將說道。眾人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都閃過一絲的不甘。在雍州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西涼軍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體系的,西涼軍雖然是一個整體。可是整體之間也有競爭,郭汜隸屬牛輔一系,而和另外一系進攻雍州的李榷一系卻是不那麼對付的。現在郭汜把他們形容的如同李榷手下的那些魚腩一般,自然是讓眾將的臉上都是十分的憤怒,他們的戰鬥力可不是李榷手下的那些廢物可以比的。
郭汜的話一說完,眾將都是面sè漲的通紅,當下打馬走出了幾步拱手對郭汜大聲說道:“將軍休要侮辱我等,我等這就下去將這些敵軍剿滅。”
嘟嘟嘟。長長的進攻號角再一次在大陣之中響了起來,一直跟著郭汜沒有動的眾多的西涼軍的將領一抖麾下的馬韁,帶著麾下的軍隊伴隨著號角衝殺向了神武軍。戰場的廝殺陡然之間激烈了起來,隨著號角越來越急促,從各處趕來的西涼兵瘋狂的撲向了正向郭汜衝擊的李晟的三人的軍隊,李晟三人奮勇廝殺,奈何能夠跟在身後的將士越來越少。而四周的西涼軍的將士卻是越來越多了。
“殺!”一名西涼軍的將領砍翻了一名神武軍的騎兵,手中的長刀一甩,從天而降砍向了砍向了成三角陣型的黃忠。這一刀攜帶著開山斷海的力量,強大的靈氣化作了一股強大的靈氣砍向了黃忠。黃忠的面sè一變,手中的寶刀一抖鐺的一聲架住了那名西涼軍將領手中的長刀,而那名西涼軍的騎兵將領這一刀雖然被擋住。可是臉sè沒有絲毫的變化,手中的戰刀一掃直砍向了黃忠。
黃忠手中的寶刀一收,鐺的一聲又一次架住了那名西涼軍將領的長刀。那名西涼軍的將領剛想要發動進攻,可是這一次黃忠可不會在給他機會,手中的戰刀一收。身形一動,鐺的一刀狠狠的砸向了那名西涼軍的將領。那名將領臉sè頓時一變。刀鋒距離他還有很遠的一段的距離,可以他已經清楚的感覺的到了黃忠手中的刀上的強大的殺氣。
噗,黃忠一刀連同那名西涼軍將領手中的長刀砍成了兩段,身下的坐騎更是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被砍成了兩段。黃忠的悍勇絲毫沒有讓那些悍勇的西涼兵感到任何的一絲害怕,立刻又有兩名將領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殺向了黃忠,而另外一邊的張飛和李晟兩人也被數名悍勇的西涼軍的將領攔下了。
西涼軍的悍勇隨著號角之聲越來越悍勇,李晟四人也是在這場大戰之中血戰連連,每一個人都是疲憊異常,麾下的將士雖然都在拼死作戰。可是人數和戰鬥力上的差距已經註定了神武軍這場戰鬥必然會失敗了。神武軍的戰鬥力異常的強勁,戰鬥意志也是異常的堅定,奈何這些都彌補不了雙方實力之間的差距。
咚咚咚,馬超這邊的情況已經不好了,實力上以及兵力上的差距讓神武軍的騎兵更是沒有一點勝利的希望。馬超帶著麾下最jīng銳的騎兵左右衝殺,擊殺對方的領軍大將,奈何敵軍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馬超渾身是血,完全成了一個血人,如果在沒有援軍到達馬超已經打算帶著麾下的軍隊突圍了,這樣打下去他們只有被殲滅的份。
“將軍,在這樣打下去我們就全都完了,將士們已經要打不動了。”一名親兵將領衝到了馬超的身邊一臉擔憂的說道,一萬騎兵如今還能夠活著的不足三千人,人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