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現在這是?」河伯看著老人問道,既然世間無神,你是怎麼冒出來的?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發現有個後輩居然想造神,所以出來把他揍了一頓,碰巧遇到了一個自稱河伯的人,所以你說呢?」詳情
河伯瞬間背脊生寒,轉生就跑,聽完故事怎麼還不知道羿對河伯這個名字沒什麼好感,肯定是要揍他的。
老人看著河伯的逃跑,微微一笑,也不去追,你跑的再快還能比金烏快?手中浮現出一把紫金色的大弓,也不用箭矢,緩緩的拉開長弓,一支金色的長箭出現在弓上,對著逃跑的河伯就是一箭,然後也不再去看,悄然離開,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
河伯聽到背後的風聲,在樹林之中左右橫跳,但是結局卻是註定的,那一發金色的箭矢終就是追上了他,一箭將他釘在了樹幹上。
「欺負後輩算什麼前輩!」河伯吐槽道,在這一箭沒有殺他,但是也是將他重傷了,而且還是很不講道義的用上了道家的井字印,把他釘在樹上不能動彈,同時巨大的衝擊力也將他的衣服全部撕碎,赤條條的掛在樹上。偏偏河伯還不敢叫人來救他下來,只能等著箭矢自己消散。只是這天寒地凍的,有些風吹雞蛋殼的徹骨寒和無盡的羞恥感啊。
夜色漸漸浮起,超長劍士叫醒了所有人,一共十二人,包括了店小二都來了,加上出去打探訊息回來的兩人一共十五人。如果姬丹在這就會發現這兩人赫然就是今天他剛剛收入門下的左右手劍客。
「太子府中高手不多,但是有兩百禁衛軍,並且由秦叛將樊於期的統領,有弓弩手二十人,分別在四周崗哨上巡視,至於神射手應該是沒有。」右手劍客對著太子府的地形圖給眾人介紹著太子府的佈防情況。
韓申終於是明白了什麼是專業,這才多久,居然就把整個太子府的佈防全都摸清楚了。
「燕國太弱了,要是在秦國,隨便一個中大夫的家宅佈防都沒那麼容易摸清。」左手劍客說道,太沒挑戰性了,簡直就是泥捏的一樣,他們還害怕被發現,偽裝成沉默寡言的劍客,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生怕言多必失,結果居然查都不查他們的來歷,讓他們輕鬆的摸到了太子府的佈防情況。
「匕首,你負責剪掉暗哨,弓一、弓二,你們負責接應和解決掉那些射手。」超長劍士開始分配起任務來。
「那我呢,我做什麼?」韓申最後發現,居然沒有他的任務。
超長劍士看著韓申,然後道:「你負責應對突發的意外。」
韓申點了點頭,這些人顯然都是長期配合過,他貿然加入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對於超長劍士的安排也是很滿意,至於說意外,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一行人魚貫而出,離開了地下室,此時已經是月上中天,除了天上的月光和雪地的雪光,再無其他光芒,而且因為天寒地徹,連巡街的武侯都懶得出來巡視,打更的更夫若不是為了一家老小的生計也不會願意在晚上打更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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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三聲銅鑼聲,更夫報時,已是醜時,在這個沒有娛樂的古代,也都是各自安寢。
太子府中也沒有再飲酒作樂,畢竟太晚了,也太冷了,巡邏的護衛依舊在認真的巡視。但是暗哨和明哨的守衛卻都是裹著布帛昏昏欲睡。
一道黑影閃進了府中,快速的潛行,然後鑽進了一個暗哨之中,一聲低沉的悶哼傳出,卻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然後黑影再次鑽出,朝著府外晃了晃手臂,繼續朝下一個目標潛行而去。
超長劍等人見到匕首已經得手也開始了行動,只見一行人飛快的翻牆而入,然後分成了幾個小隊,朝四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