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現在看來如果是在甕城之中,除了典慶,他們必死無疑。
「這只是開始!」典慶說道,接替了新換下的大雅劍士統帥的一支魏武卒,對上了黑白玄翦。
「當初甕城之戰,你有這樣的實力?」典慶看著黑白玄翦問道。
黑白玄翦看著典慶,在聽他說的,目光一寒,甕城一戰,他失去了他的守護,因此黑白玄翦的目光變得赤紅,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黑白雙色,開口道:「甕城之戰,我手中無劍,之後有了白翦,否則你們能活?」
典慶點了點頭,魏庸的計謀,讓他去殺一個手中無劍的劍客,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死傷慘重,讓黑白玄翦帶著魏芊芊的屍體逃走了。
「當初她替你擋下我一斧,如今我還你!」典慶看著黑白玄翦說道,隨後舉起大斧,朝自己胸口上斬下,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黑白玄翦愣住了。
劫道子、梅三娘、廉頗也都是莫名其妙,黑白玄翦和典慶說了什麼,怎麼會讓典慶自殘。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披甲門冤有頭,債有主,那一斧是我學藝不精,收手不住,誤殺了你的妻子,現在我還你!」典慶看著黑白玄翦說道。
黑白玄翦認真的看了典慶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殺妻之仇,魏庸才是幕後之人,你不過是被利用罷了,否則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典慶做錯的事會自己認!」典慶繼續說道。
梅三娘急忙上前幫典慶止血,然後將典慶扶下去,目光卻是警惕的看著黑白玄翦,生怕黑白玄翦會趁機出手偷襲他們。
「你是我在魏國見過的唯一值得敬重的對手!」黑白玄翦看著典慶認真的說道。
這個世界爾虞我詐太多了,即便是自詡對事不對人的儒家,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的陣前自殘。
典慶卻是公私分明,冤有頭,債有主,失手殺了魏芊芊,如今再面對黑白玄翦這個當事人時,也能還一斧,而且這一斧,黑白玄翦看得出來,同樣是沒有任何留手,比之當年給魏芊芊的那一斧還要重。
若非典慶是橫練金身的大成者,這一斧,典慶也必死無疑。
「你我從此兩清,想要報殺師之仇,儘管來吧!」黑白玄翦看著被梅三娘扶下去的典慶的背影平靜的說道。
「我不會再留手!」典慶平靜的說道。
魏武卒是七國第一支戰陣軍隊,但是從開戰到現在,魏武卒一直沒有組成戰陣,就是因為典慶的內疚,所以才一直沒有動用軍陣。
「典慶,真人也!」曉夢認真的說道。
當然這裡的真人並不是說道家那群被稱為真人的仙人,而是真正的人的意思。
「謹守而勿失,是謂反其真。典慶卻是是個可敬的對手,就算黑白玄翦死在他手上,也不虧!」焰靈姬說道。
「若是黑白在這聽你能說出這句話,肯定會覺得你是假的!」雪女說道。
然而,眾人皆是一陣沉默,黑白玄翦如今就在山上,他們也只能遠遠的等著結局。
「典慶這是!」魏假皺眉,這還沒拿下黑白玄翦就損失大將,接下來怎麼打。
「太子應該慶幸魏國有典慶這樣的人來統領魏武卒!」廉頗看著魏假說道。
這樣的人可以說很傻,甚至罵他笨,但是卻沒人敢瞧不起他,而會罵人傻人笨,只是因為自己做不到,用罵人來顯示自己的心虛。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值得敬重的人。
「得典慶一人,勝過千軍!」廉頗看著魏假說道。
「學生知道怎麼做了!」魏假點了點頭,典慶這樣的人確實很傻,但是卻是最沒心機的人,這樣的下屬也最讓人放心,因為他不會叛變,甚至會為了一個承諾而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