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高中,又去唸的成人,可就是文字彬彬的,心說我就喜歡文弱書生的儀表男人,他,我追定了。 就那樣默默盯著霞水笙看,就連他撥出的氣息都那麼讓人迷醉,要是把他抱在懷裡該是怎麼樣的感覺,姑娘芳心萌動了。 盤腿坐在離他更近的地方,拿過他的手撫摸著,他的手跟女人的手一樣柔軟,要是不看人,說那是女人的手都有人信的。 不知是哪個神經被啟用了,張雪梅突然臉上飄過一縷紅暈,幸虧跟前沒人,要不還不被人羞死了。 放下霞水笙的手,張雪梅又去輕觸他的臉頰,那麼滑潤,跟嬰兒一樣細膩白皙,他哪裡是男人,分明是個芳齡女子?不,他就是長得女人相,哪裡會是女人呢?那次她跟他跳貼身舞,已經見證了他是千真萬確的男人無疑了。 葡萄酒後勁上來,張雪梅也困了,拿了枕頭躺在霞水笙旁邊,很快她也睡著了。 天黑了,屋外傳來鄰居孩子嬉戲的吵雜聲,聲音驚醒了張雪梅,她爬起來瞅了瞅霞水笙,他仍睡的很死,心說那就讓他消停的睡,不要打擾他了。 來到廚房,張母在準備晚飯,特意熬了小米粥,據說喝多酒的人,小米粥是和胃的,可以減輕胃裡的不適感。見女兒進來道,”他還沒醒吧?” ”沒有,”張雪梅回道。 ”用不用叫醒他喝點粥,中午只喝酒了沒有吃飯,”張母說。 張雪梅出了廚房,回到屋裡,不料霞水笙坐在炕上發愣……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