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鍋上的鍋蓋取了下去,是服務員主動過來做的,還親切地說可以吃了。 做東的張雪梅起身道,”咱都倒上了吧,今天我是專請霞哥的,你們二位作陪,表現好點,這杯幹了咋樣?” 霞水笙第一個舉杯,他要做出積極的響應,終於不用再聽她們絮叨女人嗑了,喝酒比嘮嗑有情調多了。 ”幹了幹了,不許留一滴在杯裡,否則罰杯,”時蘭花出來立規矩說。 四人心有靈犀地幹掉杯中的啤酒,為了不讓杯裡有殘留,杯子接觸嘴唇的部位在嘴邊停留有幾秒鐘,誰也不想未喝淨而受罰。 看到大家的舉動出奇的雷同,時蘭花發出燦爛的笑聲道,”都怕吃虧啊,倒過來看看……” 包括時蘭自己也都把喝過的杯子做了個倒過來的動作,的確沒有一個人的杯子裡滴出酒滴。 這時張雪梅要搶回主持的權利,衝時蘭花擺擺手,”別那麼多事,又不是要遵守什麼清規戒律,弄得那麼緊張兮兮幹嘛?今天有幸請到帥哥,咱三個共同敬霞哥一杯,我來先給你們滿上。” ”別……別介呀,”霞水笙笑言道,”哪有女士給男士倒酒的,我來,雪梅,我先給你的閨蜜們滿上,最後再是你的,不介意吧?” 三個芳齡女子溫柔地笑納了霞水笙的殷勤,女人樂得一個俊男服侍,嫵媚地綻放她們的微笑,這時張雪梅慈母般地給霞水笙盤子裡夾了一隻鵝腿。 妒忌勾起了白潔的俏皮話,”俊哥,我們三個哪個漂亮,要是你,會認哪個當你的女友?” ”哦,”霞水笙先瞄了一眼張雪梅,臉頰飄上一縷紅暈,但他爽朗地說,”各有千秋,都美豔無比,不過我可沒那個福分,我不配有女友。” ”你是看好雪梅了吧?”時蘭花丟擲一個火辣辣的問題。 ”我和他沒什麼的,”張雪梅馬上矢口否認道。 ”這杯先喝了再說,”張雪梅心裡偷笑,但嘴上卻是漫不經心,”我哪有攀附的資格呀?” 聽了張雪梅的話,她的兩個閨蜜互視了一眼,似有懷疑,但立刻瞅向這個她們都傾慕的男人。 霞水笙從時蘭花和白潔的神色,看出她們的心思,故他鄭重地宣稱道,”我不怎麼喜歡交朋友,那種女朋友就更不奢望了,首先我沒有固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高,今年也不過二十四歲,正是需要集中精力幹事的時候,既沒有正規單位又沒有積蓄,即便成了家,也養活不了家小,不如去鞏固一下我的經濟狀況,那樣也好對家人負責是吧?” ”多麼現實的小夥子,”時蘭花用職業女性的口吻說,”哪個女孩跟了你,那是她的福分,你絕對應是一個有擔當的丈夫,我們三個競爭吧,看誰能把霞哥追到手?” 這個時蘭花穿著一身凸顯外形的外衣,她一說話,像是要撲向霞水笙的懷裡。 霞水笙被時蘭花投過來火辣的眼神撩得心亂,她說話甜蜜,她的話聲那樣甜,他感覺嘴裡在含了一塊甘甜的糖塊,很是願意聽她滔滔不絕地說下去。 女人都很敏感,這個微小的細節被張雪梅窺視到了,她要展示東家的特權,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肆無忌憚地奪取了去,她很直接地說,”蘭花,你的眼睛都快把霞哥吃掉了,你旁邊還有我和白潔呢,舉杯,幹了!” 吃吃喝喝聊聊,和女人在一起吃飯是輕鬆的,說著撩情的話,嘻嘻哈哈,不要當真,飯局結束後,飯桌上說的話也都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自作多情。 在三個女人呵護下,吃什麼都可口,鐵鍋燉大鵝原本就好吃,霞水笙不客氣地飽餐一頓,走出飯館時肚子大到孕婦要分娩般那麼誇張。 那個性感十足的時蘭花提出要去歌廳唱歌,白潔附和著一旁燒火非要讓這個俊男服從,張雪梅有點戒備她的兩個閨蜜有企圖了,但是在這種時候,她怎會做出掃興的否決呢! 打了車,由時蘭花選了一家歌廳,以她的熟悉程度,這種地方應該是她常光顧的去處,放鬆心情,時不當到歌廳吼幾嗓子,壓抑感就會隨著歌聲跑掉了。 進入歌廳包房,叫了清淡的啤酒,不一會兒實習生送至,還有幾盤乾果,比如花生、瓜子和開心果等,在歌廳這種供應幾乎都是標配,因為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