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踱了進去。吳長清等人神情複雜,都甚是困惑,卻也靜靜的不發一語。
郭鐵身子動彈不得,眼睛卻還在,終於瞧見了郭冷等人。他勉強笑了笑,便將眼神移向別處,不再看郭冷,兩兄弟就像是陌路人一般。這大廳甚是寬敞,四五十人進來,卻絲毫不顯擁擠。
待人院落中的人都進了大廳後,張迴天遲疑一下,終於道:“敢問閣下……”眾人都將眼光投向了正中的中年人身上,都想知道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中年人冷然不語,徑直向前行了三步,掀開地上的青磚,再重重向下砸了一拳。軋軋聲中,廳中漸漸的暗了下來,廳門、窗戶處出現了黑黝黝的鐵閘,都在快速的向下降去,像是要將每一寸空間都壓擠掉。
張迴天跟鄭萬里臉色又是一變。青磚下有控制大廳機關的機括,除了智空跟他們兩個,根本無人知曉,眼前中年人竟能開啟機關,委實令他們震驚。“尊駕究竟是誰?”張迴天態度更加恭敬。中年人卻仍是沉默不語,待鐵閘噹的一聲落到了實地,他才冷聲道:“掌燈!”
燈火亮了起來,廳中只如白晝一般。中年人端坐正中央,冷眼瞧著眾人,眼神裡滿是不屑之意。良久,他才伸手往臉上一抹,取下一樣東西來。眾人定睛一看,全都低下頭去,齊聲道:“將軍!”那中年人竟轉眼間變成了智空的模樣。
那智空冷笑道:“我可不是將軍!要是將軍看到你們現在這副窩囊相,真不知要氣成什麼樣子!”眾人頓時楞住了,那人分明是智空的模樣。張迴天跟鄭萬里對視一眼,才由鄭萬里出聲道:“嗯,敢問……敢問尊駕,尊駕若不是將軍,那究竟是誰?”
那智空沉吟道:“嘿,你們要說我是將軍也行!反正平時我管教你們的時候也不算少!實話跟你們說吧,我是將軍的替身,將軍此番離去,是有大事要辦。他留下我來,就是為了防止一旦此處被敵人發現,好做出應變!張迴天,鄭萬里,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居然連一個人都制服不了!”他指了指一旁的郭鐵,神情甚是嚴峻。
張迴天低下頭去,連聲道:“屬下知罪!屬下知罪!只是敵人實在太強,這才……”鄭萬里忙打斷他的話:“嗯,將……將軍,還好有您英明神武,武功蓋世,這才將敵人擊敗,拿了下來!不知將軍要如何處置此人呢?”
假智空冷笑道:“你不用顧左右而言其他,更不用吹捧我!此人武功之高,已不在我與將軍之下,若非突施偷襲,能不能擒下他還是個未知數呢!嘿嘿,嘿嘿,連將軍的左右手都是這般,難怪,難怪!我總算明白了!”黯然的的神色自他臉上一閃而過,卻無一人發現。
他緩緩掃了廳中眾人一眼,最後定在了郭冷身上,嘴角處浮起了淡淡的詭異的笑意。郭冷眼皮又是一跳,感覺事情突然變得異常的怪異。“你,出來!”假智空鉤了鉤手指。郭冷木然的走到了正中。假智空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心裡不服,一直想反抗將軍!不過不要緊,沒有十足把握,我相信你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來吧,將眼前的敵人一掌打死!”
瞧著眼前神情委頓的郭鐵,郭冷神色不變,身子卻微微的顫抖起來。吳長清等四人搶前幾步,都盯著他,只待他一聲翻臉,便要大打出手了。雖然敵眾我寡,但義氣當前,幾人都打定了主意,不過一死而已!廳中的氣氛頓時變得異常微妙。不瞭解內情者,毫無所覺。張迴天跟鄭萬里卻是知道一些事情,不由得對假智空這樣的安排感到困惑起來。
郭冷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沉聲道:“好!我來!”吳長清等人不禁愕然不已。假智空微笑道:“很好!很好!”斜跨一步,正好在郭鐵身後三步處。郭冷慢慢的一步步向前走去,臉冷得像冰一樣。他身後的四人都呆住了,鐵勝男忍不住出聲道:“大哥……”郭冷腳步頓了頓,又繼續緩慢前行。
郭鐵仰頭盯著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