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凌環還在那裝好人,一直要小玉不要鬧了。
若不是得了凌環的暗示,小玉敢鬧起來?鬧起來後凌環都說了不要鬧了,可她依然鬧,她敢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凌環安排的。
後來小玉是被罰了三十板子,可謂是用力拿起,輕輕放下吶!
馬車晃晃悠悠的動了,剛出了城門,賀子希就串到了車上,她笑著看嬋兒:“嬋兒,妹妹,以後你便是我了!那我是誰呢?”
賀子希說完又一臉喪氣的表情:“完了,我發現我都不知道我是誰了。”
嬋兒和如清相視一眼,齊齊的笑了,如清點著賀子希的額頭說:“你呀,難得看到你耍寶呢,就是這樣才對,你也才十五而已,我都十六了,比你們可都大呢,以後叫我姐姐!”
嬋兒從善如流:“姐姐!子希姐姐,如清姐姐,這一世,有你們真好,這一世你們自然都比我大的,又是真心對我,我感覺這樣就足夠了,看來我做人還不算太失敗哦!”
和嬋兒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明白嬋兒的話,有的時候她說話確實有些奇奇怪怪的,就好比說這一世,做人失敗什麼的,以前他們並沒有聽過,還有什麼渣人、小三等,不過時間久了也就懂了,還好嬋兒也只在他們面前會說這些話,在別人面前卻很少。
因為這樣所以兩人也沒糾正過她奇怪的言辭,反正別人不知道就行,省的別人說她反常。
如清無奈的搖頭,“嬋兒,到了大盛你說話什麼的,要時刻注意點,到時候也不知道會把你安排到哪裡去住,仔細隔牆有耳。”
嬋兒點點頭,她知道如清是擔心她。
可她畢竟是現代人穿越過來的,很多話都是他們古代的人沒有聽過的,雖然她在這裡已經生活了那麼多年了,可到底前世的記憶太過深刻,而且有些思想初生的時候一旦形成,便是難以改變的。
更何況她在這個時代重生,是帶著前世的記憶,開始的時候她還一直被看過的小說左右了思想,總想著自己是穿越人士就該怎樣怎樣的,是以她對前世的事更是深刻,卻讓她無法忘記前世的一些思想以及言語了。
“如清,你放心,我會注意的,你看在前晉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就如浮萍一般,本是無根的人,到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不過我會記得我是在前晉國長大的。我不會忘本的。”
賀子希聽了這話,則是沉默的低頭。
忘本嗎?你是大盛國的人,卻在前晉國長大,這樣的情形,你要選擇留在哪裡?你的“本”到底是哪裡?到底怎樣做才不算是忘本?分得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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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找屬下有什麼事?”
四海賭坊內,一個身穿黑衣,面容冷峻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而他的對面同樣是一個身穿黑衣,面罩黑巾的男人,這個男人有一雙深邃的瞳孔,飽滿的額頭,他眼神犀利,帶著濃濃的殺氣。
“帶人去劫殺她,能不能殺掉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要讓他們知道,下手的人是誰。”
單膝跪地的人微微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爺放心,屬下定當辦妥此事。”
黑衣男人點點頭,然後說:“辦完這件事,順便傳個訊息去邊關,這個給你,就照這上面說的傳就可以。”
說完他將一個信封扔到跪地的男子的面前,男子撿起,“爺還有何吩咐?”
“沒了,你下去吧,辦完這兩件事,會有一段時間休息了,我們只待看好戲就好。”
“喏。”
男子起身,轉身出去了。
被稱為爺的人起身,眼中跳躍著恨,“宮卿熙,你父親讓我父親那麼痛苦,讓我從小生活顛沛流離,我定要讓你比我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