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沒有。”
想勾引她的同情心?沒用。
她說:“我進公司之前,你不是把自己打理得很好?”
他說:“可是你替我作主太多事,我已經失去作決定的能力。”
很無賴的說詞,詹沂婕把他的話理解為——你想作主當老大?行,連我的日常生活一併作主吧,沒本事的話,就請給某個程度的自由!
她不是武則天,更不是慈禧太后,他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可憐。
可是不讓她作主企劃案的話……努力那麼久,好不容易看到一點成績,好不容易越做越順手暢意,叫她現在放手,讓他繼續過安穩日子當阿斗,她實在辦不到。
於是,她替他選擇西裝襯衫和領帶,於是,她連他的鞋子也幫他搭配好,於是,她跑他家像在跑廁所廚房。而接在衣服之後,他連要吃什麼東西、看哪部電影都要問她,他依賴她,依賴得很過份。
她猜,他要她知難而退,很可惜,她是打死不認輸的那種人。
慢慢的,她介入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多。
蔣烲真的想要她知難而退嗎?並不是,他是想測試,她到底能為他做到什麼程度。
燈紅酒綠的夜晚,他坐在PUB裡,左手邊坐一個穿紅衣服的辣妹,酥胸半露,完美的粉妝上撲了金粉,蓬蓬的頭髮像黑人,左一撮紫色、右一撮粉紅挑染,年紀很幼齒。
他的右手邊坐的是氣質美女,一樣年輕得讓人咬牙切齒。
氣質美女的直髮垂在腰際,蓋住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背脊,她的小手在他大腿上上下下磨蹭,帶著慾望的眼睛挑逗著男人的雄壯威武。
“太晚了,再不回去,我會糟糕。”蔣烲痞痞的說。
明天有會議,而親愛的秘書小姐整理好的資料他還沒過目。
“糟糕?你都幾歲了,誰能管你。”氣質美女不依,圓潤豐滿的前胸貼靠在他身上。
每次,詹沂婕知道他在夜店泡美眉,都會冷淡問他,“如果總經理休閒時間過剩,我可以替總經理多安排幾個應酬?”
在她眼裡,能賺到“機會”的應酬才值得浪費時間,至於釣美眉……只會傷財傷身。
她是這麼說的,傷財傷身的事兒只有愚昧的男人才會做,她沒指名道姓,但百分之百在影射他。
瞬間,他彷彿看見一個惡婆婆,而他化身成可憐受虐的小媳婦。
“我媽啊!”他脫口而出。
當蔣烲看見辣妹們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望著他,才霍然發覺他說了什麼扯話。
“呃,我媽常威脅我,如果不快找個好女孩定下來,整天在夜店混的話,就要剝奪我的繼承權。”他胡扯。
“你媽有多少錢可以給你繼承啊?讓你乖得像只哈巴狗?”黑人頭辣妹嗤之以鼻。
“是不多,頂多兩三百億,有沒有拿到無所謂,但母親嘛,她年紀大、身體不好,我總不能一天到晚忤逆她,而且她非常不好惹。”
“你媽媽那麼富有,我可不可以拜訪她,看她收不收乾女兒?”黑人頭辣妹眼睛閃閃發亮,好像發現金山。
“好啊。”
蔣烲拿出手機撥給詹沂婕,壓下號碼鍵時,他想像她的表情,忍耐不住地,他好看的嘴角輕輕上揚。
電話鈴響時,詹沂婕正在沉睡當中。
她連續熬了十夜,好不容易把企劃案交出去,聽說這份企劃在會議中引起很大回響,所有人對蔣烲有了一番新看法,蔣譽、蔣昊過來拍拍他的肩,誇獎他做得太好。
這件事讓她鬆口氣,整個人輕鬆起來。
下午,蔣烲被叫進總裁辦公室面談時,沒事幹的她居然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她清醒後,發現自己竟躺在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