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心猛然一跳。
她拍著胸口站起來隨意一禮,埋怨道:“爺嚇妾身一跳。”
“是爺的錯。”
四爺摟著年淳雅腰身坐下,隨口認錯,卻也沒忘了自己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爺的話。”
聞言,年淳雅故作情緒低沉,勉強勾了勾唇角:“是鈕祜祿格格送來了一本地藏經,說是為了小格格五七抄寫的,恰好看見爺送來的團扇,便想著送一柄給鈕鈷祿格格做謝禮。”
四爺聽完,呼吸一沉,摟著年淳雅腰身的大手輕拍了拍,“再有不到十日便是皇上的萬壽節,所以爺已經提早讓潭拓寺為咱們的小格格做了一場法事,只是爺怕你多想,便不曾告訴你。”
再重要的事情,和皇上的萬壽節比起來,也不值一提,更何況是一個尚未滿月便夭折的親王庶女。
“妾身明白爺的苦心。”
年淳雅頭枕著四爺的肩膀,很是體諒。
不體諒又能如何,她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更是無能為力。
一提及小格格,屋子裡的氛圍壓抑的人心口發悶。
四爺閉了閉眼,生硬的轉移話題:“爺聽說你今日去給福晉請安了?”
年淳雅也配合:“是啊,聽聞爺又新得了兩個美人,妾身無論如何也得去看看……”
她說的毫不掩飾,甚至就差明擺著說自己吃醋了。
四爺習以為常,眸色溫和:“若說美人,府裡無人能比的上雅兒,雅兒還用去看別人?”
年淳雅哼道:“爺就會哄妾身。”
男人的喜歡和欲永遠都是分開的。
這一點,從她父母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爸口口聲聲愛她媽,可因為她媽生不出能給她爸傳宗接代的兒子,背地裡小三也沒少找。
幾百年後早已開放的思想,都避免不了這種情形發生,更別提幾百年前的清朝了。
四爺不置可否,他的確在哄她,可也只有讓他用了心思的,他才願意去哄。
這麼多女人裡,他哄過的人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