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縫的食物,引起暴動,你負責還是你定北侯府負責?既然這麼想做好事,乾脆拿出個幾萬兩,一口氣幫所有人得了!”
“小舅舅出去,那是職責所在,小舅母出去,那是因為她是個大夫!你呢?你出去幹什麼?去色誘飢寒交迫的百姓,還是故意去挑動他們鬧事!我最討厭你這種自私的人!只想著自己怎麼留好聽的名聲,有沒有想過後果?!”
珍璃郡主一番話,句句直戳白漪初的心底,把醜陋骯髒與腐爛全部撕開,暴露在空氣之中。
白漪初淚盈於睫,委屈的模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郡主,漪初也只想為王爺做點什麼,並沒有您說的那麼惡毒,您看不慣漪初可以直說,為什麼要牽強附會陷漪初於不義?”
“漪初清白一世,豈能讓您羞辱!今日就當著我定北侯府滿天英烈,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說罷,白漪初朝牆撲去,那一個狠勁,要是不攔著,只怕腦子都能裝成豆腐湯。
“攔了!”上一刻珍璃郡主還在摳耳朵,好整以暇地看著白漪初演戲,下一瞬間,便輕輕吐出兩個字。
六個暗衛躍出來,搶在白漪初撞牆前,把她給攔了下來。
眾人尖叫作一團,白漪初的暗衛想來阻止,卻被更多的暗衛攔住。
珍璃郡主揹著手笑吟吟地走向白漪初,灰灰在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在她肩上。
她俯身,幽幽道:“想用自殺來陷我於不義?白姨,同樣的把戲你玩了很多次,你難道都不會厭煩嗎?上次要跳河,這次要撞牆,你是把世人都當傻子,還是太低估我珍璃了。”
珍璃郡主唇角盡是嘲諷:“白姨,我從小深受太后的喜愛,經常在宮裡住,什麼骯髒汙穢的手段我沒見過,你雖然聰明,但比起那些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妃子們嫩多了。”
“我一眼就能看穿你,你喜歡把別人當刀使,自己在暗處坐收漁翁之利,你覺得所有人都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但你別忘了,世上不止你一個聰明人。”
白漪初被點了啞穴,她盯著珍璃郡主的目光,幾乎能淬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