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生有兩女雪蓮、玉蓮,另有一子英蓮!」
「都有個蓮字啊。我問你,你既然姓白,給子女起的名中又都有一個蓮字,這白蓮二字,是什麼意思啊?」
聽他如此強拉硬套,將他十餘年前給子女起的名字生生與白蓮教拉上關係,白孝儒不由瞠目結舌,半晌才道:「蓮者出淤泥而不染,餘取的是周敦頤文意,以應我姓氏之清白,豈有他意?」
閻羅望臉上橫肉一陣顫動,惡狠狠地道:「到了這步田地你還嘴硬!我再問你,中間那三個字連起來是什麼啊?」
「雪、玉、英……」
「好好好!白孝儒,你還有何話可說?」
白孝儒大聲道:「雪玉英又待如何!」
閻羅望臉色突變,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雪、玉、英又待如何!難道大明律不許用此三字嗎!」
閻羅望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白孝儒,你不用跟我吼。薛玉英這三字諒你也不會不知……」
白孝儒神情激動,「雪、玉、英犯哪家王法!」
閻羅望厲聲道:「把白逆的言語記下來!」
孫天羽笑道:「已經記下了。」
閻羅望指著薛霜靈道:「你來說!」
薛霜靈揚起臉,冷冷道:「薛玉英是我教紅陽真人的名諱。」
白孝儒臉上突然間血色全無,自己無意中給兒女取的名字,不過是與逆首巧合,被這匪官生拉硬拽,竟然成了謀反的鐵證。
半晌他喃喃道:「何患無辭……何患無辭……」說著臉上猛然漲紅,接著大力咳嗽起來,一直咳出血絲。
閻羅望冷笑著揮揮手,「把白逆帶下去,暫行收監,明日再審!」
*** *** *** ***
長得猢猻似的獄卒胡嚴把薛霜靈帶到地牢,立刻剝了她的外袍。薛霜靈肋下的傷口已經被紗布裹住,她是貨真價實的逆匪,輕易不能讓她死了。但是除此之外,她便身無寸縷,堅挺的Ru房、豐潤的臀部盡數暴露在外。
胡嚴拉過一條長凳,讓薛霜靈分開腿,趴在上面,然後從後按住她的屁股,就那麼插了進去。
長凳一端正對著囚牢,當獄卒進入時,白雪蓮看到薛霜靈眉頭在微微顫動,但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一聲痛。兩女隔著柵欄四目相對,誰都沒有作聲。
白雪蓮並不知道薛霜靈已經指認神仙嶺杏花村掌櫃白孝儒是白蓮教徒,她只是呆呆看著薛霜靈的眼睛。她還是一個Chu女,在今天之前,她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然後她看到了薛霜靈被人強行「開苞」,亮出女人最羞澀的秘處,讓男人那麼醜陋、噁心的物體插到裡面……
她在流血,不停地痛叫,被許多男人圍觀、嘲笑。現在她與自己只有一欄之隔,近在咫尺。她就像玩具一樣,在自己面前被人淫玩,白雪蓮甚至能看到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她很可憐。
但她是逆匪。
薛霜靈笑了起來,輕聲道:「你也是逆匪。」
薛霜靈趴在長凳上,白圓Ru房垂在胸前,隨著臀後的撞擊來回搖晃,散發著淫靡的白光。一個乾瘦的醜男人騎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在她臀間用力衝刺,紅色的鮮血和濃白的稠液從她兩腿間滴落下來,她揚著臉,一邊挨Cao,一邊靜靜望著白雪蓮,柔聲說:「你也是逆匪。你也會和我一樣。」
「不!我不是逆匪!」
「現在你已經是了。因為你就是逆匪。你會和我那天一樣,被一群男人輪流地幹,讓他們像玩具一樣Cao來Cao去,直到死……」
薛霜靈很嬌俏地笑了一下,輕輕道:「是你說的,既然是逆匪,被官府的公差幹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