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這時,於筱娜竟打來了電話,說她爸媽安排在晚上八點請他們吃飯。謝雨瀟一聽樂了,看看時間已快六點,便說自己被關在了西城區派出所,恐怕去不了。於筱娜問怎麼搞的,謝雨瀟就將情況簡單說了下。於筱娜一聽就在手機那端發話了,說這是無法無天,讓他稍等,她馬上給她老爸打電話。
掛了電話,謝雨瀟就點上一根菸樂得哈哈大笑。那民警道:“有人贖你了?”謝雨瀟道:“贖NMD的蛋,爺今天不出去了,就是你喊爺爺都不出去,除非你們的鳥所長來把我抬出去。”
太囂張了,被關在拘留室裡還敢罵警察,連所長都敢罵,不教訓怎麼樹立警察的威信,怎麼樹立派出所的威信。那民警二話不說,提起警棍就過來要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這時,一個四十來歲,身材微胖的警察的走了過來,問道:“小馬,怎麼樣了?”被稱作小馬的民警立馬從一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遞過去說:“馮所長,都在這了。”
被稱作馮所長的中年警察開啟信封口掃了一眼說:“小馬辛苦了,下班了就早些走吧。”
小馬忙說不急,還有個囂張的兔崽子沒解決掉,等教訓完再走。馮所長問是哪一個。小馬就朝謝雨瀟指了指。馮所長看向謝雨瀟,看了兩眼眼睛就突然睜圓了,連對小馬說莫慌,莫慌,而後就轉身上樓了。
民警小馬很是納悶,覺得馮所長好像認識這拘留室裡的小子一樣。謝雨瀟也很納悶,心想這所長怎麼這麼看我,好像我是他爹似的。
噔噔噔,馮所長很快下來了,手裡拿著一張報紙,一邊看報紙,一邊盯著謝雨瀟比對。比對了一會就一反常態,大聲批評小馬道:“有眼無珠的東西,怎麼誰都抓,怎麼辦事的,快將小兄弟放出來。”
小馬傻眼了,心想自己到底是把那個祖宗給抓來了,怎麼讓堂堂的所長這麼慌張。他看向馮所長右手垂下的《東風報》,才發現報紙上有張照片,照片上是於市長面帶微笑的站在急救室前,在和一個年輕男子握手,更重要的是於市長那隻從不輕易伸出的左手正輕拍在年輕男子的肩膀上。
怪不得馮所長這麼驚慌,原來這小子竟然和市長如此親密。這下慘了,闖大禍了。小馬冷汗直冒,忙去開拘留室的門。馮所長仍在後面大聲批評:“讓你們這些人平時多讀報紙,多看新聞,弄清楚要抓的人,你們這些毫無政治頭腦的東西,盡是給所裡惹禍,要你們能……”
手機響了。馮所長接電話,拖著官腔喂了一聲。這一聲出去立馬神情大變,連聲應諾。那邊只三兩句就掛了電話,馮局長卻還在傻傻的捏著手機發愣回味。
打電話這人來頭太大了,雖說官職上來說和他一樣都是正科級,但地位太懸殊了。人家是市長秘書,是給市長辦事的,是紅人。他雖說也是個正科級,卻只能窩在個小小的派出所裡。更何況人家抬出來的是市長,說他抓了市長約在八點吃飯的人,讓他自己看著辦,甚至連抓人的理由都不需要問。
小馬已開了拘留室的門,想稱呼卻又不知道怎麼稱呼,便和藹的說:“兄弟,誤會,誤會,沒事了。”謝雨瀟道:“誤會?沒事了?不急,我等人來贖我。”
馮所長急了,讓小馬滾開,而後自己進了拘留室說:“小兄弟怎麼稱呼?唉,都是手下的人有眼無珠,讓小兄弟受罪了。”
“我叫謝雨瀟,沒什麼受罪不受罪的,我覺得這挺好。”
這時,謝雨瀟的手機又響了。馮所長更加緊張,生怕是某個人物打來,而對面的年輕人現在還未被他搞定,萬一在電話裡胡亂的說上一通就不好辦了。
當聽到謝雨瀟叫了一聲東哥,馮所長才送了口氣。
福瑞賓館的經理已向韓東說了謝雨瀟被抓走的事。韓東事剛處理的差不多就立馬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