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下面嘰嘰歪歪什麼?虎哥的話你們都沒聽到?”謝雨瀟為二虎扎勢。
“聽到了,瀟哥。”小弟齊刷刷答話。
“對虎哥說,虎哥才是你們的訓練主管,你們對我叫什麼叫?”
眾小弟看看謝雨瀟後,就齊看向了二虎,洪亮的齊喊聲:“明白了,虎哥。”二虎臉上的紅暈已退下了,他樂呵呵的說聲好,就對謝雨瀟說聲他說完了。謝雨瀟點頭,待二虎坐下後,對眾小弟說:“如果弟兄們對虎哥的考核措施還有疑問的話可以發言,若沒有,我簡單說一下對這次考核的獎罰。”
一說出“獎罰”,他又微微一笑,立刻糾正道:“適才口誤,不好意思。對於這次的訓練考核,我們只有獎,沒有罰,但獎的前提是都要盡全力,都要拿出真本事來,如果有不盡力,弄虛作假的,我們直接付與安家費,予以開除。對於盡心盡力參加這次訓練考核的兄弟,我們的獎勵措施是:第一,所有透過考核的弟兄,每月的工資待遇在原有基礎上提升1000元,提拔為幫內精英,以後可參加幫內的各種行動;第二,在首輪車輪戰中透過考核的弟兄,我們給予1萬元獎勵,在次輪車輪戰中透過考核的給予5千元獎勵,在第三輪考核戰中透過的給予3千元獎勵,之後透過考核的均給予2千元獎勵;第三,對於在本次考核中盡了力但未透過考核的,我們給予每人1千元的精神鼓勵獎。”
面對如此誘惑的獎勵,眾小弟頓時炸了鍋似的喧譁一片,各個摩拳擦掌,似乎已是對考核的到來有些迫不及待了。謝雨瀟笑著擺擺手,對歐陽川文道:“歐陽,散會後給二虎提上十萬的培訓經費,有二虎自行支配吧。”
“十萬?”二虎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十萬,那是多少,從小到現在,他最多也只揣過個幾百塊錢,十萬,他是想都不敢想啊。
謝雨瀟在看著二虎,二虎看著謝雨瀟的眼神,覺得謝雨瀟又罵了一句他“瞧你那點出息!”。
隨後,謝雨瀟又問黑子、六子十月份幫派的開支情況,黑子簡單的說了下後,謝雨瀟對歐陽川文說:“把十月份的開銷明細給我和東哥一份。”
“開銷明細?這小子一直沒提這事,怎麼突然就要了,這不是擺明了讓我難堪麼?”歐陽川文沒想到謝雨瀟會問他要這個東西,也是在這時他才體會到自己的管家當的有些失職。現在,謝雨瀟就向他伸著手,用一種領導等著屬下出醜的眼神看著他。他桌上空空如也,來開會的時候他甚至連張紙,連支筆都沒帶。他有些尷尬了,只好心裡惡罵著謝雨瀟,恭恭敬敬的說:“這個我已經統計出來了,回頭我給瀟哥和東哥送一份。”
“嗯~行,那就不讓你回去拿了。”謝雨瀟收回了手,得意的朝歐陽川文拋了個眼神。這眼神讓歐陽川文更加確信了謝雨瀟這貨就是在故意刁難他這管家,故意讓他這管家在眾小弟面前尷尬。不過,歐陽川文還是欣喜謝雨瀟給了他個臺階下,要不然,若真讓他回去拿就真尷尬了,他心想:“莫非這貨是因為我看了他自爆菊花那事藉故公報私仇?”
歐陽川文想到這,咳了一聲,得意的又向謝雨瀟回拋了個眼神,似乎在說:“你丫的再敢裝B,老子就將你自爆菊花這是兜出來。”
謝雨瀟看著歐陽川文的眼神,渾身哆嗦了下,也似乎明白了歐陽川文心裡在憑著什麼說話。儘管他知道歐陽川文不可能說出去,但被人揪住小辮子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很不自在。
其實,對於身為管家卻一直未盡到管家之職的歐陽川文,謝雨瀟早有些意見了。身為管家,哪有十一月都快過完了,連十月份的開銷明細都未統計出來的,哪有整天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事的管家。這些話他是無法私下對歐陽川文說的,私下他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