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娜在酒精的麻痺下狀態越來越佳,在又和謝雨瀟碰了幾杯後,她“譁”的站起來,脫掉了酒紅色的大衣,露出了為一件貼身低領的黑色小毛衣所包裹的迷人身段,拉起謝雨瀟扭了起來。謝雨瀟聞著謝雨瀟口中淡雅的酒氣,看著於曉娜緋紅的臉頰,就有些剋制不住的將雙手輕輕的放在了於曉娜柔軟的腰肢上。於曉娜笑著附在謝雨瀟耳邊輕聲問:“我的腰肢感覺怎麼樣?”謝雨瀟說:“不錯,感覺很好。”於曉娜說:“你是第一個將雙手放在我這裡的男人。”謝雨瀟有些受寵若驚的說:“怪不得我有種佔山為王的自豪感。”於曉娜感受著謝雨瀟在他腰間滑動著的雙手,忽的想起何文倩給她說過的某些話來,便將身子往上一貼,柔聲說:“瀟瀟,那你要不要給這座山打個標籤呢?”
“標籤?這標籤如何打?”謝雨瀟故作糊塗的搖著頭。
於曉娜臉色一紅,害羞的垂下頭,趴在謝雨瀟的肩頭說:“你壞。晚上我不想回去了,你說呢?”
第170章 千香狐?
“呃,這與打標籤……”
謝雨瀟話未說完,於筱娜兩片溼而溫熱的嘴唇已貼上了他的嘴唇。滑滑的,有點黏,那是唇膏的潤性吧。
於筱娜的接吻水平太次了,她只是從書上電視上看到這般舉止,還有就是何文倩給她灌輸了不少。可這些畢竟只是理論,理論與實踐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謝雨瀟被於筱娜胡亂伸出的舌頭也搞的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想慢慢的用舌尖誘導下於筱娜,可於筱娜只是盲目的亂吻,似乎就要吻出那種迸發的激情來。謝雨瀟有些頭大。他在被於筱娜的兩排牙齒掛了幾次嘴唇後,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咦,好香,怎麼會突然之間這般香……”就在謝雨瀟被於筱娜吻的要死要活的時候,他忽然嗅到了一種難以言明的香味,這股香味沁入心扉,令他心頭悠然晃動。
這不是於筱娜身上的香水味道。他輕輕的用雙手推開了於筱娜的肩頭,扭向右側,看著坐在他適才坐的位置上的一個帶著白色禮帽,捂著件藍色羽絨服的男子。燈光閃爍,這人的容貌在鐳射燈光下忽明忽暗,有些看不清楚,但他從這人的臉形輪廓上能感覺出這是一個面容消瘦的奶油小生。
“你是誰?”謝雨瀟問。
“我是我。”奶油小生答道。
這是很奇怪的聲音,聽這聲音,謝雨瀟連這人是男女都辨不清楚了。他又問:“你坐我這裡幹什麼?”
“看戲!”
於筱娜臉一紅道:“你這人有病啊,這裡這麼多人你偏偏坐在這裡看什麼看……”謝雨瀟拉住了於筱娜,對那人道:“看什麼戲?吻戲很好看麼?比那邊露胸、露大腿、露屁股的還好看?”
“吻戲是不好看,但白手邪醫殺人的戲就好看多了。”奶油小生平淡的說著。
“竟然認出我是白手邪醫,還知道我殺人,這到底是什麼人?月牙幫的人?”想到月牙幫,謝雨瀟兩眼頓時掠過一道寒光。他將於筱娜向後拉了兩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奶油小生道:“我就是我,你要我回答幾遍呢?”
於筱娜又罵了奶油小生一句“神經病”,穿上外套對謝雨瀟說:“瀟瀟,她喜歡坐這裡坐著好了,我們去別的地方。”謝雨瀟在場內掃了一圈後,對奶油小生說:“那你繼續看,我們走了。”奶油小生笑了下說:“戲我已經看完了,該你們上演了。”
“什麼意思?該我上演了?”謝雨瀟猜測著奶油小生話中的意思。可就這時,眼前的奶油小生竟突然消失了。是消失,憑空消失,不是閃。若是閃,他至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