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向上鑽。身後,岩漿順著他溶出的洞不斷上湧,緊追而來。他一點也不敢鬆懈,速度也發揮到了極限,瞬間就穿過岩層,進入土質層。收起體火,繼續向地面鑽。身後的岩漿已看不到,那身後的土壤卻在越來越紅,似在漸漸融化……
“不妙,不會引起火山噴發吧?”他的腦海中湧出一個可怕的設想。若引起火山噴發,那卡拉布市就徹底完了,不知會有多少人在睡夢中喪失性命,萬一再將那身俱“裂變術”的那貨給引爆了,後果更不堪設想。
頭頂壓力陡減,睜眼一看,已是到了地面。所處位置是一條馬路。收起冰蓮,凝神一探,腳底隱隱傳來一股溫熱之感,而這溫熱之感也在逐漸加重。舉手無措之際,他貼上隱身符從靈戒中掏出槍胡亂掃射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尖銳的槍聲驚醒了沉睡的夜。幾盞探照燈立刻打了過來。遠處,刺耳的警報聲也響了起來。他飛到空中,用道法在空中寫出了“火山要噴發了,速逃。”幾個血紅色的埃爾多字之後,飛到酒店,將睡的跟豬一般的伏巫趙勳叫醒,發狂似的向外逃去。
伏巫趙勳暈乎乎的不知啥事,反正謝雨瀟讓他跟著逃他就沒命的逃。想想謝雨瀟是啥人物,這種人物都面色慌張的要逃命,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到不知道飛出了多遠,他才問謝雨瀟是咋回事。謝雨瀟說,你又欠我一條命。伏巫趙勳說,我的命本就是瀟哥的。謝雨瀟這才說是他用了“離”位符籙要引起火山噴發了。伏巫趙勳回過頭,說聲不會吧。剛說完,遙遠的地方,一道火龍直接衝上了天空。他一駭然,撒腿正準備跑,卻見謝雨瀟沒動彈,他也就不跑了。謝雨瀟一臉悵然的望著火龍昇天的方向說:“我本以為楊靈有能耐阻止火山噴發,沒想到他也沒能夠,看來道行再高,和大自然的破壞之力比起來也是不足一提啊。只盼卡拉布市的人都逃離了那片地區,否則我謝雨瀟又是一個罪人了。”伏巫趙勳不知是受謝雨瀟感染,還是有意做作,說道:“瀟哥,要不我們回去救人?”謝雨瀟瞪了伏巫趙勳一眼道:“你他…媽…的少裝…逼,那還有個原子彈等著你呢,你去吧。我還想多活幾天。”伏巫趙勳傻笑道:“我也就只是說說。”
謝雨瀟自然知道伏巫趙勳只是說說。像伏巫趙勳這種人即使落淚,那也是鱷魚的眼淚。他不說話,落到地面,從靈戒裡翻出床開始睡覺。連著兩晚沒閤眼,他很困很困了。眼睛剛閉上,就覺一個人爬了上來。他眼都不睜,一腳直接給蹬了下去,那人就再不敢上來了。
睡的迷迷糊糊,忽覺身上滑溜溜的東西在爬,伸手一抓,那東西就盤在胳膊上。一驚之下睜眼一看,竟是一條褐色的長蛇,謝雨瀟汗水直冒,雖說現在他已不怕任何毒物,但蛇這東西,看在眼裡總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吧唧~”順手一甩。伏巫趙勳就胡亂抓著纏在脖子上的蛇,哇哇大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謝雨瀟直笑:“沒想到專跟毒蟲打交道的伏巫趙勳竟然也怕蛇?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伏巫趙勳兩指一彈,正中長蛇七寸。長蛇昏死過去,他伸手摳出了毒蛇的蛇膽塞到嘴裡大口的咀嚼著說:“這得有心理準備才行。嗯,味道不錯,剛好成為我的早餐。”
這會是清晨,太陽透過薄霧灑下一層淡淡的柔光。林中,百鳥齊鳴,鶯鶯燕燕,一片祥和。就在這祥和的清晨,謝雨瀟、伏巫趙勳繼續動身,去完成黑玄觀主交給的任何。
坎位符籙,離位符籙均已安置到位。兩張符籙帶來了兩種災難。坎位符籙毀掉了一座山峰,也毀掉了埃拉族的上古禁地。坎為水,離為符籙引發了火山噴發,給天怒之師帶來了一場毀滅性的災難。還有六張符籙,真不知還會有什麼樣的災難等待著埃爾多國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度。
一條土黃色的光蛇在前方急速竄行,後面緊跟著謝雨瀟及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