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沉似浮地漂浮在河裡,沒有盡頭,沒有光亮,沒有了意識。
一雙乾燥溫暖的手從她的臉上劃過,她感覺到那雙手上粗糙的繭。
“醒了?”
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永夜恍恍惚惚地聽著,無意識地“嗯”了聲,又睡過去了。
永夜睡了整整三天。照理說,她應該再睡一晚才會醒。永夜身體恢復得很不錯,和她身體內那股奇怪而精純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