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由得他們鬧,有端王坐鎮朝中,誰也鬧不到金殿上去。
天佑淡笑道:“天理昭昭,總有真相大白之日。”說完拍了拍手。
湖心亭門窗大開,月魄一如那日站在亭中,月白色長袍上血跡依然,身旁站了兩名侍衛,
“永夜,你想怎麼教訓他?”
“大殿下教訓門客立規矩,自然比永夜在行,我瞧著便是了。”
李天佑微笑著看她:“你說,在他額間刺了奴字,讓他時刻記得可好?”
李天佑你敢這麼做,我會在你臉上也照樣刻上王八兩字,讓你死了當皇帝的心!永夜暗暗咒罵,臉上不得不露出不忍。打幾鞭子幾板子都沒關係,想在月魄臉上刺字,永夜想,今天她也沒帶多少暗器,不外幾十把飛刀外加百枚鋼針罷了。
身份被揭穿
………【184。】………
這絲不忍瞧著李天佑妒意頓起,嘴邊飄過一絲狠意。話語一字字從牙縫裡蹦出來似的:“永夜捨不得他那張臉?原來你是真喜歡美貌男子!”
永夜嚇了一跳,李天佑在說什麼?難道李天佑認出自己是女的?她想起前世的自己,隔了十八年,做男子的感覺消失殆盡。李林留給她的只剩些往事與一直存在的殺手經驗。永夜有點心虛的掩嘴咳了聲,寬大的袍袖瞬間遮住了半張臉。
李天佑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微笑道:“永夜既然喜歡,我怎麼會做讓永夜難受的事情?”
“大殿下待永夜真好。”永夜也笑,不動聲色的想拿開手。李天佑手中用勁,她便不動了,任憑他的手指在手腕上輕輕撫摸。不知為何,對上李天佑溫柔至極的表情,她總覺得手腕上有條蛇在吐信。
“永夜身體不好,難得出門,卻養了一身好肌膚。怎麼起雞皮小粒子了?冷?”
倚紅馬上抖開披風給永夜搭上,藉機想讓大殿下鬆開永夜的手。
李天佑伸手給永夜繫上,順勢又握住了永夜的手。
玲瓏的腕骨,手指上傳來嫩滑的質感,他突然有種衝動想瞧瞧永夜脫光了衣服的模樣,目光從那雙纖細的手一直望向永夜半垂的臉。額頭眉眼嘴唇下頜無一不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永夜的臉色,蒼白黯淡無光,卻又另添一種病弱之姿。
可惜……端王的兒子,皇上封的永安侯,他不敢。李天佑戀戀不捨地放開手,強壓下心底湧出的那股子衝動,望向站在湖心亭裡的月魄。
身上受了傷,滿身血汙,頭披散,卻依然沒有消退那股子出塵的風骨。他不能對永夜有什麼綺念,難道他就可以?
李天佑冷冷說道:“丟湖裡清醒清醒,記住喝的是誰府上的水!”
兩名侍衛架起月魄就扔進了湖裡。
下水的瞬間,永夜瞧見月魄腳上繫了粗大的鐐銬,怕他浮起來掙扎麼?永夜的心抽搐了下,定定地望著湖心亭。她突然笑了,覺得自己真夠冷血的,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李天佑瞟過永夜的臉,居然帶了絲笑容,他深深歎服。薔薇如此待永夜,她沒有半點心動,如今瞧月魄被折磨,她還是不動聲色。這麼多年,極少見她有生氣或難受的時候。當年端王幾板子打暈了她,也沒見她流過一滴淚。她是對月魄無情,還是原本就冷血?
“永夜,若是你真的喜歡他,我讓他跟了你可好?”李天佑小心的試探。
“不用,他醫術高明,下毒的功夫也不錯,我不想成天吃飯都提心吊膽。”永夜一口回絕,心裡卻暗數到了六十一。一分零一秒,一個不會內功的人憋氣的時間一般在兩到三分鐘內,而月魄還受了傷,他撐得住麼?
身份被揭穿
………【185。】………
李天佑盯著她笑了:“也是,是我考慮不周,這樣的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