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聽到了。」

「所以你知道，我說喜歡的型別不是你這樣的。」

周霽寒沒說話，算是預設，知道溫暖在說什麼，他當然比任何人都瞭解溫暖是怎麼拒絕他的。

「但是你還是這樣來關心我了，還是沒有放棄，還是欺騙自己嗎？」溫暖忽然一聲輕笑，讓人不太明白她到底在笑些什麼。

周霽寒兩秒後，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他說著，把手上的口袋遞過去，裡面裝著一個可愛小荔枝圖案的暖手寶。

溫暖喜歡荔枝。

「溫暖。」周霽寒的聲音很沉，「算我輸了，我知道你會拒絕，也知道你會這樣冷漠，甚至避開我。」

「但我還是止不住喜歡。」

「止不住對你好。」

溫暖一瞬間恍惚，記起了曾經一直付出的自己。

啊，好像也是這樣的。

現在，她只想問周霽寒一個問題。

「那你想要得到的是什麼呢？」溫暖抬頭看著他，雙眼清澈。

她的眼睛裡倒影著周霽寒的樣子。

「你想要的是，我不再拒絕你，能喜歡你，能接受你，跟你談戀愛嗎？」

溫暖直接把問題拋到他的面前，不容拒絕。

周霽寒的神色有些複雜，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好幾秒後，卻搖了頭。

「現在不是。」

「什麼？」溫暖疑問。

「我現在想要的是。」周霽寒的聲音認真，一字一句。

「想要你開心。」

他喜歡她，想要讓她開心一點。

僅此而已。

溫暖聽到這個答案，數秒之後，忽然笑了，手上捧著周霽寒送的暖手寶，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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